祈茵瞥他一眼,用缓而静的语气说:“想问什么就慢慢说出来,我都会告诉你,但前提,你不能结巴。”
她的声线如果去掉疏离而清冷的情绪其实属于温柔而暖的层次,特别是用缓和的语气表达出来,有种安抚人心的附加功能。
宋思源绷着的情绪渐渐松了下来,在车内暖气往外输送使人身心俱暖的时候,他尝试着缓慢的说。
“你为什么要叫他铁男哥?”
“你是想问为什么我能肯定叫了他铁男哥他就会回来?”
宋思源脸红的点头,他确实是想知道这答案,但不好意思问得太直白,总觉得有种亵渎了领导的感觉。
祈茵顺手播放车载音乐:“我说了我不会做无准备的事,覃知能我能将他调查得底儿朝天,刘铁男自然也是一样。”
“刘铁男这人及其好色,在选女人方面还有点特殊癖好,就喜欢声音柔软娇嫩的,所以我特意那么叫,首先他精/虫就被勾起了几分,然后再模棱两可的介绍自己身份,让他下意识的将我身份往他情人那边带,他自然就会回来了。”
祈茵说得认真又详细,就像大学里别班漂亮又负责的教书老师。
而宋思源就是那个坐前排认真听课,巴不得将祈茵每句话都记下来的三好学生。
因为听得津津有味,他整个人又放松了一层,再说话时都不用特意深呼吸去平复情绪。
“那为什么覃知能已经答应要道歉了,却还要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