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齐茜忽然感觉陆新这个人好像不存在，操心师的事情像是隔了层水雾，显得很不真实。

娄齐茜捧着奶茶看着安静刷单机益智小游戏的周亦书，感觉他好像也不真实——除了范莎跟李天之外娄齐茜对w市里的一切都没有清晰和真切的感受。

周亦书输了局游戏，伸出修长白皙的中指在肯德基的玻璃墙上划着圈，指尖在透明玻璃上留下很快就蒸发了的雾痕。同时装作不经意地看了眼娄齐茜说到：“齐茜姐，那天跟你一起的···rapper是谁啊。”

娄齐茜拿手机给他拍了张照片，这种场景跟他这种长相清秀的男生很搭，玻璃外的白雪更是充当了天然的打光板，他晰薄的额头皮肤下甚至透着可见的青色血管。

“他啊。”娄齐茜喝了口奶茶看着刚拍的图片：“他是我老板，只是脑子一抽来lc区看了看而已。”

娄齐茜没告诉他陆新奇葩的行为。

“是吗。”

“挺有意思的，除了有点吓人。”

“别理他，他整个人就是个奇葩。”

“也不是啊，他这么年轻就当上了老板肯定是有很强的能力。”

“年轻？”娄齐茜仔细想了想，发现陆新剃掉胡子穿着那身衣服确实看上去挺年轻，不仔细观察的话感觉也跟大学生似的。

于是娄齐茜没有否认周亦书的话。

她的目光打量着视野内的街段，明天就是元旦了，商铺的店面装点着的圣诞树跟彩灯好多还没有撤掉，很多优惠或者新套餐的商牌还挂着，给这老气的街道增添了点洋气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