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这叫大的?”
他们玩的最小的才是一百。
陈小桥不爽了,自己居然被人鄙视了,嘲笑小气了。
看了崩牙驹刚才也鄙视自己的眼神,陈小桥怒道“要玩大的吗,多大才是大,那就玩一一千一局!”
刚才那些笑着的人,一下子笑不出来,笑声都憋回了肚子。
他们所以笑,是对方玩大点,比如三百啊,四百啊,但是对方居然一下子提到了一千元一局!
见所有人不做声了。
陈小桥问道:“一千还是太小了吗?”
“呃。不小,不小。”
这一千元一局就是一个普通人一年的工资,省吃俭用纯攒下来的那种。
这时候却是轮到刚才那些人有点忐忑了,这一局一千,这玩得又有点太大了,有点要心跳加速的感觉。
不过赌徒就喜欢这种感觉。
“赌啊,谁怕谁,来!”其他人起哄,特别是崩牙驹最起劲。
都说第一把玩牌的人运气特别好,陈小桥开局就通杀了三局,赚了几千块。
这才十几分钟过去,他感觉好刺激的感觉。
他想着还要赢还要赢。
赌博是什么?赌博是极端自私自利的表现,赌徒的心理无非也是希望他们输得一干二净,希望别人输得连裤子都没得穿,然后钱统统都到他手里来。
陈小桥的运气似乎在开局三把里面用完了。
他接下来的手气很不好。
他大口地吧唧着烟,这乌烟瘴气的牌桌让他想把他刚才赢得几千块,还有自己输掉的几千块,都统统再想赢回来。
这一夜,这些赌博的人,废寝忘食,赌到没人想回家睡觉,赌到越赌越兴奋刺激的感觉。
……
就这样赌博了两天,陈小桥赌得身体变差,脸都变黑,他输了,输光了,不仅把从李均那里赚来的现金输完了,还抵押了自己的摩托车。
他现在渴盼李均快点来,找他收购国库券,这样他又能有资金了,他要报仇,他要赎回他的摩托车,还想要翻本。
李均在魔都沪海交易完之后,拿着六十万现金,确切地说是六十万零五千的下现金。
再次前往金陵南钢铁厂。
他仿佛看到了百万国库券已经在向他招手,然后他就要成为百万富翁了!
那一箱子国库券的“风情”那是让漂亮银行女职员震惊得嘴巴里能塞鹅蛋。
画面回到李均进入银行的时候。
排队。
然后排了很久的队,他把国库券行李箱紧紧拿着。
轮到他了,漂亮女职员看见他很不高兴,那这个人怎么那么呆头呆脑的,他没看见别人都是上一个兑换,下一个立马准备好国库券吗?这个人他不提前准备好国库券,真是耽误时间。
所以她颇有些不善地口气质问李均“你那么年纪轻轻,而且西装革履的,一副人模人样,但是你怎么那么呆头呆脑,还有,你拿个行李箱来银行干嘛?真是受不了你这样的人。”
“你兑不兑,快点。”
李均不知道那个女人是青春期刚过呢,还是更年期提前到来,那么急躁毛躁。
快就快。
“刷!”
李均直接把一箱子国库券放在受理桌上。
“我有一箱子国库券!”
打开之后。
直接把那姑娘傻眼了。
“你怎么那么多国库券,这么多,我搞不定,我找我们经理来。”
先前还十分傲娇的女职员再跟李均说话都是有些结结巴巴的。
一个穿着光鲜很亮的中年人把李均请进了里面。
因为数额太大,就是他们也要忙活一阵。
给李均好茶奉上,这也相当于后市银行贵宾室的服务待遇了。
一共是五十五万多的国库券。
兑换了六十万人民币。这人民币要比国库券要轻很多,因为国库券不少是5块的,十块的,简直没把李均给累死。
金陵市。
厂二代陈小桥周六周末很潇洒,跟以前大院的那几位小伙伴终于硬气了。
他有摩托车了。
他还买了一只进口手边。
有钱了。
各种得瑟。
好烟可劲地给以前大院的人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