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伯伯,做生意可是不关乎年龄呀,您这么大年纪不也还在做生意,您退休了,您这都闲不下来,我们这种小年轻人更要闯了。”
“呵呵,也是。”
“伯伯,若是你有人可以引荐,我会付给您一定报酬的,这是我跟你的生意。”李均拍着胸脯道。
“你这小鬼,满脑子满嘴一口一口生意的,我看你这孩子以后一定很有出息。”
“谢谢老伯夸奖。”
“那我也跟你说吧,我不认识那个陈厂长。”
李均听得有点失落。
“但是我儿子的上级,倒是可以帮你引荐,因为他是厂长家的亲戚。”
听得这话,李均的眼睛又一亮。
这老头真是的!
“老伯,既然有那样的关系,我们这生意成交了,这是一百块,希望您跟您儿子说说,我明天再来找您,若是您儿子帮我成功介绍那位亲戚,我会再付费给您儿子。”李均有点迫不及待。
“呀!小伙子!一百块,这么多,这怎么好意思,太多了,你也不用再给我儿子钱,这钱我给他,让他给你打点。”
“伯伯,这钱你收着,您儿子的事我明天再过来跟您儿子谈,我和他的生意是我和他的,不知道您儿子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定一个时间。”
“好吧,那我可不客气了,我让儿子明天早上七点半来这里,他八点半上班,我让他跟你谈谈。”
“那真是太感谢伯伯了。”
“不用谢,你这不是做生意吗,你都给我钱了,这是应该的。”
“好,那老伯您现在做生意,我明天再过来。”
“好,小伙子慢走。”
……
李均开始在南钢附近的马路上寻找小旅馆起来。
先要住下来,搞定这单估计没几天是不行的。
旅馆找了好几家,这年代的小旅馆,说实话,卫生堪忧啊,环境真是……只能将就了。
这年代做生意,走千山万水,说千言万语,吃千辛万苦,这算不得什么的。
金陵南钢公司,这个金陵南金城的国企巨头,李均准备啃下。
他心里想着要放大招,可是那个大招是什么呢?
大招就是走捷径——外部不好啃,那就从内部攻伐。
从员工那里一个个收购,不如从这个企业的管理层直接下手。
这将会更事半功倍。
上辈子李均念书起来就是一根筋,做事情不灵活,另外他也不屑做一些谄媚,低声下气的事情,但是经历上一世的那些经历后。
他觉得自己瞧不上的事情,瞧不上的为人处世方式你去做,在生意场或者生活中,你去做很多事情反而会事半功倍。
因为作为工商管理系研究经济教师的他,后世更也是接触过不少的创业者们,他知道那些人基本可以分为两类,一种是擅于从身边最小的事情做起,充满热爱与激情,像养孩子一样养公司,事必亲躬,但是还有一类人是擅于从信息,人脉做起,每天都是在找贵人拉投资,只动嘴,不需要动手,就可以借别人的力量壮大自己,他们通过“贵人”找捷径,找资源。
他现在就是想找关系,认识“贵人”,然后在这南钢厂狂揽一笔。
谁会是他的“贵人”?
那就要找对了人,才能捷径。
这就像杀猪,杀一头猪从头杀,还是从尾巴杀气?虽然无论怎么杀都能把猪杀死,但哪种最快捷呢?当然是直取哽嗓咽喉,切断大动脉,这样猪要么是断气而死,要么是流血而亡,
为什么要这样杀,因为这是猪的生命运行规律,有气,有血才能活,切断气,血就不能活,这就是一下子找到了杀猪的捷径。
而一个工厂,厂长自然是这个工厂的命门,是他布置生产任务,是他运营整个工厂,他就是李均要找的捷径的贵人。
所以,李均将目标锁定成了他。
红薯摊位前面。
“老伯,这南钢厂长一定很厉害不啊,你说这厂子大,管理起来一定不容易,对了老伯,你说你也曾经是这里的员工,你说哪位厉害的厂子他叫什么呀?”李均吃着烤红薯吧唧地问道。
“他姓陈,很多人叫他大伟厂长。”
“他的真名是……”
他从那个老伯那里知道这个国企的厂子叫做陈桥伟。
陈桥伟是吧,李均就是要和这位陈厂子合作了。
不过。
找他合作做生意?
能搞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