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第 109 章

红楼之金钢指 外乡人 3243 字 9个月前

此时看着这一屋子丫头婆子以及自家大老婆,贾政早就脸皮胀红,一边整理衣衫,一边低头想着媳妇的话。

那奶娘早就吓得浑身跟抖糠了似的。在听到王夫人的话后,猛的看向身后倒塌的床帐,脸上一片惊恐。

床柱倒了,床帐塌了。还有这么一帮人进来,大姑娘被埋在下面好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不会是

想到那个可能,奶娘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若说与男主人有染,还有活路。那么若是与男主人偷腥导致小主人夭折,怕是别说她活不成了,就是一家老小都没了生路。

奶娘一脸惊恐的回头,手指颤抖的指着床里。贾政也想起来那会儿子色心上来,他闺女被安置的地方,当即那张脸也是由红转黑,有黑转白。

这两人的脸色和动作,王夫人看得清楚。心里咯噔了一下,瞬间朝着那倒塌的床角奔了过去。

她,她的闺女竟然,竟然被压在了那下面。

王夫人脑子一片空白,她都不敢多想一点可能性。尖叫的扑过去时,那种护崽的本能动作,同时让贾政和那奶娘心惊。

贾政还好点,毕竟王夫人再怎么气恼也不可能打杀了他。但那奶娘却已经吓得四肢发软,再不似早上接受正院一干小丫头恭维时的得意洋洋和勾搭贾政时的娇媚风情了。

王夫人扑过去的时候,周瑞家的也跟着扑了过去,随后还有几个丫头都扑了过去。而每个人扑过去的时候,都有意无意的踢到了瘫坐在地上的奶娘。

奶娘仿佛跟本没有知觉一般,一直傻愣愣地坐在地上。等听到王夫人哭着大叫元姐儿的时候,奶娘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以一种绝决的姿态一头撞到了一旁的墙上

砰的一声,血溅了一地。

王夫人听到声音,回头瞧了一眼,就连刚刚知道闺女还有气息的喜悦也减了一两分。

真是晦气

奶娘害怕得不管不顾的撞墙死了,贾政看着抱着闺女哭得没啥形象的王夫人,羞愧地离开了耳房。

此时的贾政也以为自家闺女被倒下来的伞柱压在下面,又被几层床帐捂得没了气息,心中又羞又愧。同时更多的却是担忧。

来自贾母的,还有官场那里的担忧。

当爹的因为跟闺女的奶娘偷腥弄断床柱压死半岁的亲生女儿这种事情要是传了出去,他怕是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污点。仕途什么的,再不可想。

疾行去了自己的小书房,贾政将自己关在里面,想着此事要如何应对。

然而贾政却并不知道他前脚离开了,缓过神的王夫人就派人请了太医。

她闺女还晕着呢,咋能不请太医来?

此为防盗章

见是她这辈子的亲爹,元大姑娘无语的向上翻了一个白眼。

有钱人家的男主人与女保姆不得不说的那件事情,其实是古代的特产吧?

看来为了避免这种事情,有钱人家应该都雇佣男保姆。

不过那样一来,医院鉴定dna的就多了。

“老爷,太太一会儿就下来了。您,您还是快走吧。”

大姑娘的奶娘脸上是一片娇羞,声音还带着一种欲迎还拒的调调,这种声音听在贾政耳朵里,无疑是一种邀请了。

“你侍候大姐儿有功,爷得奖赏你。”贾政脸上一派正经,声音中也带着某种清贵矜持,只是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人没法听,“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老太太今天留了你们太太用膳,一时回不来。”其他的下人,他也都找了理由打发得远远的了。

不说宁国府的男丁都是啥德行,只说荣国府能养出贾赦,贾琏与宝玉就可见其家学渊源了。贾政此时还年轻,王夫人平日里盯着他的力度就跟以后的王熙凤盯着贾琏似的。

一只母苍蝇飞过来,都得把它肋巴扇打骨折了,想偷腥,门都没有。

因此府里上下都惧于王夫人的淫威,谁都不敢搭茬贾政。

但世事无绝对,从庄子选上来的奶娘因为无知以及错将王夫人对她的和善当成了软和,在王夫人没注意的时候撩了虎须

要知道王夫人也不过是长的和善罢了。她能对奶娘和善,看的也不过是那份‘口粮’的面子。

男人的劣根性,你越是不让他干什么,他就越想干。于是不用说了,贾政在王夫人的严防死守下,饥不择食的将视线对上了和元春一起住在正房耳房的元春奶娘身上。

这奶娘二十多岁,何时见过这等富贵气派。她原也不是什么正派人,贾政不过是一对金镯子,这奶娘就敢在照顾大姑娘的同时,再干一份兼职,侍候起大姑娘他老子了。

“可是大姑娘还在这里呢。”每次事后,贾政都会给奶娘一点甜头,因此奶娘也是挺积极的。

听到奶娘欲迎还拒的话,贾政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还回了一句,“她哪次不在这里了?”

奶娘媚眼如丝的瞪了贾政一眼,声音含春,“老爷,你坏死了。”

下一刻咱们刚刚打了一个寒颤的元姐儿,便被抱着放在床里侧。然后就又被迫听了一场少儿不宜的直播。

粉藕般的右手捂住眼睛,元姐儿的左手下意识的朝着不远处戳去

实际上是除夕出生的元姐儿,现在已经半岁大小了,早就脱离了刚刚出生那会手脚都不听使唤的窘境。

六月份,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穿着大红绣五毒的肚兜,红纱小裤,元姐的胳膊和手都自由的没有任何拘束。

奶娘为了方便她与贾政的那点事,还特意将元姐儿放在了床里侧,靠床柱的位置。

虽然小身子面朝里面呆着了,可不得不说该听到的都听到了。百无聊赖的元姐儿,只能一边在心里咆哮,一边用手指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