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腰上坠的一枚玉牌往她手里塞。
凌若将玉牌还给他,“我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这种人,夹缝里都能生存,哪儿像你,肉包子一个,人人惦记!”
苏宴闻言便笑了,“这么说来,你也惦记了?”
凌若瞥他一眼,“我都到手了,还有什么可惦记的!”
话音落,她已经差了翠柔和若水进来,又看向苏宴,“什么时候走?”
“三日内。”
凌若微微缓口气,“那还有时间,路上只怕你们也只能轻车简行,那就带点必用的!”
“不查?”凌若讶然,如果不查的话,陷害他的人不是找不到了吗?
“嗯,不查。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将册子压下,他看向凌若,“我要离京一段时间。”
“为什么?”猛然听说要离京,凌若讶然。
他们才刚刚秋猎回京,这个时候离京做什么?
“南凉有动静了。”他沉声,“探子来报,南凉内部正在调集大批兵马,恐对我们不利,我同父皇商议过,由我亲自去一趟南凉,调查事情情况,顺便摸清他们的兵力,好让南林早做防备。”
“去南凉?”凌若思觉不妥,“你一个太子去南凉,若是万一暴露了行踪怎么办?就不能换别人去?”
“这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苏宴耐心解释,“你不是也时常说我太子地位在朝中没什么威望么?正好借这次事件,若能阻止南凉进攻,势必能为东越争取来一段时间的太平,如果不能,真要上战场,我们也早有防备,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
“最关键的是,南凉手里还不知道有我们东越多少东西,最坏的是他们收集到了我们的边防图,那将会是对我们沉重的打击,所以唯有在战事开始前阻止这一切,才能让东越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