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林当即应下,“是!”
出得牢房,却见门口站了一人,男人拧眉,“你怎么来这儿了?”
凌若抬眼看他,“那人不是不肯说话吗?我有办法,让他开口。”
“嗯?”
“像他们这样的杀手,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但从从他们的身手也可以看出来,虽然他们是杀手,也不是被重用的人,既然是这样,撬开他们嘴巴就容易得多。”
“你的方法固然可行,但速度太慢。”
“哦?”苏宴忽然就感了兴趣,“你有什么法子?”
“咱们行宫后面不是有一处悬崖么?把他悬在上面,先悬上几个时辰,让他精疲力尽,再给他一顿大鱼大肉,然后再悬上去,如此反复,不出一日,他必定开口!”
男人目色动了动,“你是要用生死边沿来击破他心理防线?”
“嗯。”凌若应了下来,“只有觉得活着的美好,才能激发他求生的本能,想生,自然会交代。”
皇帝却是懒得再与他多说,“出去。”
苏宴再不敢多说什么,不过出门之时还是叮嘱了宫人去请大夫过来为皇帝包扎。
禁军牢房。
那刺客已经醒了,却不肯说话。谢朝林想了许多法子都行不通,知道苏宴来了。
“太子殿下。”谢朝林朝他行礼,“刺客的嘴撬不开。”
想到上一次在太常寺时,那行刺的刺客也是不肯张口,最后由他们诱惑放行死于同伴之手。
苏宴进了提审间,那刺客已经用过刑,但依旧一副死了的样子一言不发。
男人在上位坐下,忽然看向谢朝林,“他的身份可查出来了?”
“在这里!”谢朝林奉上一本记事簿,上面详细记载了这刺客的出身。
说是刺客,其实不过是一早混在禁军里的人。
上面详细记载这刺客名唤何用,廖江人,孑然一身。苏宴又翻了下面,这次参与行动并且在行动中直接死亡的人全在上面,出身五花八门,却没有一人来处是相同的,几乎都是五湖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