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沉下眉目，顿了片刻才道，“她心不在朝野，学会了也无妨。”

秦九却拧了拧眉：“王爷，属下知道王妃曾经帮过王爷，王爷对她有些恻隐之心实属正常，但王爷别忘了，王妃远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凭她上次在猎场大战刺客的狠辣果决就可以看出，她非一般人！”

“一个没有武功的女子尚有那样的身手，如果日后她学会了本事，属下只怕她……”

“学会了本事又如何？她不会与本王为敌。”

“可是王爷……”

“秦九。”苏宴忽然打断他，“她是离王妃！”

秦九看了苏宴半晌，忽然道：“她虽是离王妃，也曾与王爷有过关系，可在属下看来，王妃的心思并不在王爷身上，她心性桀骜，行事有主见，不喜束缚，控非王爷可以驾驭，属下是怕有一天……”

“秦九，你僭越了！”

再次被打断，男人周身的气息分明有些低，秦九沉默了一瞬，终究是没再继续。

“属下告退。”

秦九走后，书房的灯亮了许久，直至夜深方才熄灭。

凌若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急忙梳洗，匆匆去了书房。

那里，苏宴果然如约梳洗妥当，正等着她的到来。

凌若一见他这般模样便笑了：“我们先学什么？”

苏宴看了她一眼，转身往外走去：“随本王来。”

后花园，竹林后别院。

空旷的屋子里增设了许多练功用的工具，还有各式各样的武器，苏宴带着她到了屋内，然后回过头来看向她，“学功夫之前，本王需要知道你的虚实，用出你全部所学，你我过招。”

“在这里？”凌若看向四周。

“对，你可以选一样武器。”

凌若看了看四周，便又笑了笑，“那好吧。”

她挑了一把软剑在手，却被苏宴给截了，“你胜在于身手敏捷，却没有武功招式，剑对你来说，反而累赘，试试这个。”

他从兵器中取了一把扇子递给了凌若。

那扇子表面上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等凌若将扇子打开，这才发觉，那扇子里头别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