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伦嚎叫道:“快点抓起来,我要他们死。哎呦,我的手!”
廖福生故作心疼,冷哼一声,拿起手铐朝柳长丰走去,寒声道:“跟我回去调查。”
啪!
王振大吃一惊,要是龙城市公安局对柳长丰做了什么他的位置就到头了,上前一巴掌将廖福生打飞。廖福生傻眼,捂着脸颊,既不不敢相信,猛的拔出手枪,吼道:“敢袭警,老子弄死你。”
朱玉伦露出阴险的笑容,最好将你们全部抓回去,老子慢慢玩。
王振气得脸色涨红,沉声道:“给你电话。”
廖福生骂道:“老子不接,现在谁求情都没有。今天不把你弄到牢里面,老子跟你姓!”
王振吐血,吼道:“这是你们何局长的电话。”
廖福生不屑一笑,讽刺道:“什么何局长,老子从来没有听过,”忽然,看到王振阴沉的脸庞,好像在哪里见过,当看到手机屏幕上何镇南的名字,差点吓死,颤声道,“何局长……市里面那位……”
王振沉声道:“不错。”
廖福生晕死,狠狠瞪了一眼朱云伦,麻痹的,来之前你就不能先说说人家的背影的,这回闯祸了,接过电话,颤声道:“何……局长……你好,我是廖福生。”
“你他么的想死不要连累我。你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云省公安厅长王振啊。卧槽泥马,赶快给老子道歉,不然老子一枪打死你!”何镇南真怒了,本来还在开会,接到厅长的电话,还以为是有新的命令,当听完王厅长的叙述,差点吓死。
何镇南扔下目瞪口呆的公安局常委,急匆匆的敢去翡翠龙庭,心里面把廖福生这个蠢货骂的半死。
廖福生呆呆看着王振,手脚哆嗦着,颤声道:“王厅长……对……对不起……”
王振冷冷道:“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人民。人民将权力赋予你,你却用来做了什么?朱云伦是吧,你们朱家果然厉害,居然凌驾法律之上,很好,我今天就要看看朱家怎么救你!”
朱玉伦脑袋一片空白,望着王振发呆,明白得罪了一位恐怖的大人物。朱家目前级别最高的是朱龙,龙城市组织部部长,可是和王振相比,尼玛,差了好几个级别啊。
此刻,朱家主厅。
绿姨伺候着老太君,谄媚道:“老太君,玉伦这孩子去翡翠龙庭要房子,他打击朱曦就是想给老太君出口气。”
老太君呵呵一笑,道:“不错,很孝顺的孩子,让他尽管做,天塌下来我给他顶住。”
绿姨大喜,连忙恭维。
忽然,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大叫道:“不好啦,老太君。”
天亮了。
朱玉伦带着朱家的律师,会计,打手,足足坐满四辆越野车,气势汹汹的来到别墅,想要将朱曦置于死地。
“小婊砸,让你看不起我,现在我要让你跪在地上求饶。先收回这栋别墅用来金屋藏娇,樱花会所的小美一直想要一套别墅。等将朱曦的所有钱收入囊中,就将她扔给汪家,汪伦肯定会感激我,将来定能青云直上,看看谁敢欺负我!”
朱玉伦算计着,越想越高兴,步伐轻快不得了。
咚咚咚!
朱玉伦来到别墅大厅,重重的敲打着大门,得意大笑,叫道:“朱曦,快点给我滚出来。”
客厅里,杨平正在和柳长丰交流医术,柳长丰听寥寥几句,登时觉得困扰在心头的疑难杂症不再是难题,眼前一片豁然开朗,对杨平的医术推崇不已。王辉父子心中无比震惊,这才真正意识到杨平的厉害。
此次看来只有二十几岁,可是气势丝毫不比他们弱,甚至还能隐隐压过他们。王辉父子做了决定,以后不能得罪杨平,最好是结交,说不定将来需要人家帮忙。
朱玉伦一进来,看到沙发上好几个人,愣了一下,哼道:“杨平,这不是你这种钓丝待的地方。赶快给我滚出去!”
柳长丰刚问到重点被人打断,就像是女人湿润的时候得不到安慰,只想揍人。
王辉父子面色一冷,谁家的小子那么不懂事,大言不惭。
朱玉伦见他们三个和杨平在一起,觉得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感觉到柳长丰瞪着他,骂道:“看什么看,老东西。信不信我把你衣服脱光丢到外面去。”
柳长丰大怒,麻痹的,纵横云省多年从未见过那么狂妄的人,他对杨平好说话,可不代表脾气好,冷冷道:“你是谁?”
朱玉伦哈哈一笑,不屑道:“老东西,老子要是亮出身份不吓死你。不过你们从乡下来的,没见过这么好的别墅吧。这套别墅从现在开始是我的,再不走打断你的的腿!”
柳长丰气得半死,斑白的头发竖起来。
王辉皱眉,问道:“他是谁?”
王振搜索龙城市的公子哥儿,除了几个很有能力的二代之外,并没有朱玉伦的印象,摇摇头,看向杨平。柳长丰心里不爽,但杨平不说话,不敢反客为主,同样看着他。
杨平笑道:“他是朱家的公子,朱玉伦。朱老太君的曾孙。朱曦被赶出家门,他要赶尽杀绝,连这栋别墅不放过。吃相未免太难看。”
王辉父子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杀机。区区一个朱家的子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柳长丰不耐烦道:“滚出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朱玉伦见杨平报出他的身份,以为这些老东西肯定会害怕,龙城四大家族直系子弟,身份背景了不得,政府官员见了也要点头问好,亲切的叫一声朱少爷。但是柳长丰的骂声,让他勃然大怒。
“麻痹的,居然看不起我,给老子揍他。”朱玉伦盯着杨平,森然道,“我会打断你的三条腿,哈哈,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谁让你得罪我了。还有朱曦,我不但要得罪她的财产,还要将她贡献给汪家。”
看着朱玉伦洋洋自得的表情,杨平面色很平静,平静到连柳长丰都感觉到寒气,淡淡道:“这样做事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