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闻自己的黑历史,于德水脸皮那么最的人,也不由得老脸一红,尴尬地说:“哪能呢,人家马院长是精通命理玄学的高人,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我当初年少轻狂那点事儿,在人家看来根本不值一提,要不然我也不能好端端地离开不周学院。都这么多年了,人家早就忘记脑后去了,来了都没提这事儿。”
我深表怀疑,“你搞大了人家姑娘肚子,还始乱终弃,这事儿也能忘脑后去?”
于德水尴尬地说:“人家马院长大肚,宰相肚里能撑船…”
我说:“可你搞大了人家姑娘的肚子,还始乱终弃。”
于德水艰难解释:“人家马院长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站位高,眼光远…”
我说:“可你搞大了人家姑娘的肚子,还始乱终弃。”
于德水终于撑不住了,“校长,咱能不提搞大肚子这事儿吗?再怎么说,我如今也是
你的手下,不看僧面看佛面…”
棉花当啷插了一句,“直说得了,不就是打狗也得看主人,你仗了叶蓝的势,那姓马的不敢把你怎么样,明明心里mmp,脸上还得笑嘻嘻,没准儿还要再提一提你和他姑娘重续前缘的事儿,对不对?”
这话说得太直接了,搞得于德水脸当时就黑了,呼哧呼哧地喘了几口气,才狠狠心说:“没错,就是仗了校长您的势,马院长表示以前的事儿该过去就过去了,不过再续前缘这事儿没提,人家姑娘早就嫁人生子,如今都当奶奶了。”
早点承认不就完了,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我说:“那然后呢?”
于德水呆了一呆,说:“然后,就没再提这事儿,参观学院了。”
我说:“我是问他跑来考察参观,怎么就想起要改学校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