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在这种小路上,而且又是夜间,加上路灯坏了,能来这里的人,少之又少。众人全都抬眼看去,只见来的人是一个身穿麻布僧袍的和尚,这和尚一身青色麻布僧袍,50来岁的样子,长得干巴瘦,但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脖子上挂着串佛珠,手里
捏着串念珠,一边念着佛经,一边缓缓走了过来。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可否听老僧一言啊?”笑眯眯的,这个身穿青色麻布僧袍的老和尚开口说道。
等这老和尚走的近了,陈阳率先开口了,他对那老和尚笑道,“这位长老,我倒是能听你说话,但是这两位拿刀的伙计,都不是咱们本地人,听不懂咱们本地话呀。”“哈哈哈哈。”老和尚听完陈阳这句话,他哈哈大笑,一边摆了摆手,一边满不在乎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两位施主,乃是万里之外,渡海而来,生于日出之地,到时
真的像这位施主所说的这样,非是本地人口啊。”五十岚纵野皱紧了眉头,突然来了一个和尚,和陈阳这边一搭话,他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顿时心中疑虑丛生,而且五十岚纵野今天的任务是带走那个女人,现在越拖
时间越长,而且这中间枝节横生,让五十岚纵野越发的感觉到了压力。
老和尚双掌合十,放在胸前对众人施了一礼,笑着说道,“虽然老僧说话,这两位施主听不懂,但是不管听不听的懂,老僧这次前来,是有必须要说的话要说的。”
陈阳皱眉,他对老和尚问道,“长老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绕来绕去反而没什么意思。”
老和尚开口道,“施主啊,莫要让鹬蚌相争,使得渔翁得利呀。”
眸子微微一缩,陈阳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顿时追问道,“长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若是我和那个带刀的家伙是鹬蚌,那么,渔翁是谁呢?”
五十岚纵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顿时开口对陈阳说道,“你们在说什么?身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说话还要背着人吗?”
陈阳都快要气笑了,他对五十岚纵野说道,“我们对话何时背着人了?是你听不懂罢了,要是你拿出来一点时间好好的学习下普通话,是不是也就没那么尴尬了?”
老和尚转过身去,他对着一片路旁的野地,哈哈大笑着,单掌竖起,念了一句佛号道,“阿弥陀佛,老僧请司马阁主出来一见。”
别看那老和尚长得干巴瘦,但是说起话来却如同黄钟大吕,声震四野。
远处的野地里,一道人影从中跳出,同时那道人影的后面,还跟着另外一人。
几个起跃之间,那两道人影一前一后就来到了众人面前,陈阳抬眼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就吓了一跳,这两人赫然他都认识。
打头的那人大概40多岁的样子,身穿一身黑色西服,下巴上胡子拉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正是前段时间和陈阳定下决斗约定的司马幽。
而跟在司马幽身后,正是曾经被陈阳、惊雷和山猫三人联手打成重伤的内劲掌控者霍赋。霍赋现在就站在司马幽的身后,他双眼盯着陈阳,目光之中闪过一丝怨恨,上次被陈阳等人击败,被霍赋认为是毕生之耻,当时的伤直到现在都还没能完全痊愈,而且还
让自己的师父为自己出头,这就更让自视甚高的霍赋难以忍受了。
此时此刻看到陈阳,霍赋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前去把陈阳摁在地上打暴打一顿才肯罢休。短暂的惊愕之后,陈阳率先站前一步,开口对司马幽和霍赋说道,“司马阁主、霍先生,两位别来无恙,没成想在这种地方以这种方式再次见到二位,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
司马幽没有说话,站在司马幽身后的霍赋率先冷哼一声说道,“就凭你,不配和我师父说说话,我们去哪里,在什么地方,也都不用你管。”
眉头一皱,陈阳瞬间就是心头火起,自己虽然不愿意看到司马幽和霍赋,但是话语之间也一直客客气气的,没想到这霍赋给脸不要脸,竟然这样跟自己说话。冷笑着,陈阳何曾老老实实的受过他人的气,若有所指的说道,“霍先生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对了,霍先生的伤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现在还要不要穿纸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