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是你

司学赓本就是花花公子,刚刚没占到舒瑶的便宜不说,还被许攸宁打了两巴掌,这让他很是不爽,眼看着有美女对他投怀送抱,刚刚的不悦一扫而光,他夸张地环抱住陈芳菲,“真是对不起啊,小姐您没事吧!为赔罪,可否让我赔罪请您喝一杯!”

陈芳菲故作为难,却没有拒绝,她双臂拦住司学赓的腰,“那可就只能喝一杯啊!”

有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司学赓只觉得天玄目眩,哪里会在意陈芳菲的手正慢慢滑进他的裤兜,他只顾地拦住陈芳菲往雅座上走,“就一杯,不多喝!”

陈芳菲娇羞地答应,两人齐刷刷地一口跌倒雅座里。

“美人,哪里人啊,以前在香城我可没见过你啊!”

陈芳菲缩在司学赓怀里,千娇百媚道:“这位公子,实不相瞒,我其实是丽都舞厅的舞女,您也知道,我们做舞女也所为养家!您若要请我喝酒,可得买舞票啊,不过您放心,只要您买了舞票,喝酒、跳舞还是干别的,随便您……”

喝酒、跳舞还能干别的……呵呵,这话一下子戳中了司学赓所有的幻想,“好,好,你等着,我这就去买你的舞票!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丽!”陈芳菲随口编了一个名字。

“好咧,小丽,你在这等我,我马上回来啊!”司学赓兴奋不已,一边示意陈芳菲等自己,一边匆忙朝卖舞票的地方跑去。

陈芳菲见司学赓挤过人群朝卖舞票的地方而去,立刻收起娇滴滴的样子,整理一下衣服,火速从雅座上站起身来,穿过舞厅后门,直奔停车场而去。

比起昨日秋仁甫生日宴来,停车场的车辆已经少了很多,陈芳菲径直走到一辆距离门口最近的两辆车子,她先是敲了敲第一辆车的车窗,车窗被人摇开一条缝。

“我已经想办法把司学赓留下来了!”陈芳菲边对着车里的人说话。

里面的人没出声。

陈芳菲赶紧把自己偷的司学赓的钱包递到窗户边,“这是我偷的司学赓的钱包!”

她手放在窗边半晌,车里的人似犹豫良久,方才彻底摇下车窗,一双手从车窗里伸出来,接过了陈芳菲递来的钱包。

陈芳菲一愣,怎么是双女人的手!

她惊恐万分地抬起头。

怎么是她!

“不该看的不要看!”车里的女子威胁道,陈芳菲赶紧低下头,却听女子又道:“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是!”陈芳菲答应着,便疾步离开了停车场,但她没有进舞厅,而是出了停车场,站在了前大街上,眼神复杂的看着丽都舞厅那一闪一闪地霓虹灯出神。

随着陈芳菲的离开,车子紧闭的车门也被人推开,一个穿着一身黑,带着黑色礼帽的人从车里窜进了舞厅,不一会儿后,这人由从舞厅出来,再次钻进车里,车子快速启动,直接开离了舞厅。

随着这辆车子的离去,张静姝从墙边走了出来。

“想拿报警威胁我,我告诉你,就算是警察局长来了,也得让我三份!”司学赓眼睛微微一眯,不屑地看着舒瑶,全然一副挑衅的模样。

他抬手拖来一下金丝眼镜框,脸上净是猥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得话,别怪我不客气来!”他说着就朝舒瑶勾勾手,示意舒瑶乖乖到他面前。

突然,一声洪亮之音从舒瑶身后传来:“你打算怎么个不客气法啊!”

舒瑶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是许攸宁来了

司学赓一怔,呵呵,这丽都舞厅里还真是能人辈出啊,还有敢出来拦我的,我倒要看看,这是哪个不知死活的!

他寻声看去,却见一年轻男子穿过人群,走了过来。

男子身着白色的西装,足蹬白色皮鞋,五官立体,走路生风。

司学赓回想刚刚舒瑶说要报警,再看这年轻男子器宇轩昂,听说前不久香城刚换了警察局局长,不会就是这人吧?

“你就是那新就任的警察局局长?”司学赓想都没想脱口问道。

许攸宁摇头。

“那你是警察?”

许攸宁又摇头。

“还真是大胆,不是警察也想来管本公子的闲事!”

司学赓对于许攸宁的出现不以为然。

许攸宁眼神轻瞥过司学赓,随即便走到舒瑶面前,伸手拦住了她的腰,眼却看着司学赓,反问道:“怎么?不是警察就不能跟司公子交流?”

司学赓眼眉一竖,“你知道我是谁?”

许攸宁点头。

司学赓大怒,“知道我是谁还敢这么嚣张,我看你不想在香城混了吧!”

司学赓留学前,香城还是胡司令,因此,他并不认识许攸宁,只觉得被人抹了面子,他分外生气,“不是警察也敢多管闲事!”他伸手一指舒瑶,“我看你跟那女人关系不错,乖乖让她陪本公子一晚,说不定本公子一高兴,还能让丽都多在香城留段时间!否则的话……哼哼,别怪本公子不客气!”

许攸宁一听这话,暗想司长宗斯斯文文,怎就养出这么个败家玩意,他戏谑地看着司学赓:“否则的话,你要怎样?”

“要怎样?呵呵,不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你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赶快让那女人乖乖陪我,否则的话,我立刻让丽都舞厅在香城消失!”司学赓以为许攸宁不过是香城不知名人家的公子,仗着一张脸跟舒瑶打得火热,语气不禁更加猖狂起来。

“好大的口气啊,司公子一张嘴就能让丽都舞厅消失,这是厉害啊!”许攸宁不屑道,“想我与司县长也算是有交情,竟没想到他的公子这么没教养,看来,我得替他管教一二……”话音一停顿,他上前就给了司学赓一个大嘴巴子,“这一巴掌,是替你爹教育你的!”

这一巴掌打得司学赓有些懵,他捂着腮帮子,干瞪眼,半晌才嘟囔一句:“你打我!你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