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时看着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沫沫，你笑什么，不过是打个拳而已，有那么开心的吗。”

“当然开心，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还是挺高兴的。”

差点说错话。

“嗯，继续。”

“好的。”

练的时间挺久的，也不知道让她休息一下，可恶的男人。

他一定是想用这种方式来逼她就范，嗯哼，她是不可能放弃的。

半个小时后终于等来了休息时间。

程以沫累瘫在地上，动都不想动，两条手臂酸软无力，些许发丝因为汗珠的原因黏在了额头上。

“喝点水吧。”

前半句说的还是那么一回事，程以沫对于顾北时说的后半句不是特别的满意，应该不是特别，是非常的不满意。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在他眼中有那么差吗，还别说她在今天的训练中真的没有动过一丝想要放弃的念头。

程以沫不满意道，“阿北，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也不想想我是谁。”

“行了，知道你可以，你看看哪有一个人像你一样这么自恋的。接下来还有你受的。”顾北时笑道。

“那又怎么样，我见招拆招，放马过来吧。”

“你说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谁让你客气了，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嘻嘻。”

…

接下来的几天果真像顾北时说的那样，他好像把自己的毕生所学都拿出来训练程以沫。

说毕生所学还是夸张的，因为以程以沫现在初学者的身份和如今的学习程度可接受不了那么多“知识”。

顾北时坐在一边看着她一拳一拳的往沙袋上打，一边给她教导，“注意拳头的力量。”

汗水从她的额头上滴落在地上，衬衫已经湿了，整个人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