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恶狠狠的。
“我在笑你。”
啥?
笑她,她有什么好笑的。
顾北时笑而不语。
不对,程以沫回忆着她说过的话,然后脸色大变,反应慢半拍的她华丽丽的脸黑了。
她刚才说笑个ball,顾北时说在笑她。
所以,她=ball。
天杀的。
顾北时竟然幼稚到和她玩文字游戏,可耻的她竟然还输了。
明明是同一个学校毕业的,为什么差距会那么大。
这难道不是说明她的智商不如人家。
好气的。
男人的眼神一直追随着程以沫和顾北时。
看着他们愈发的亲密无间,他的内心好似有一团熊熊烈火正燃烧的无比剧烈,心脏好似都要被烧毁。
他握紧拳头,手上的青筋暴起,眸子里满是狠戾的色彩。
恶狠狠冲着他们的背影道,“凭什么你们能这么幸福,我就要孤单一辈子。程以沫,顾北时,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走着瞧。”
已经走远的两人根本没有发现他们的身后什么时候多了个讨人厌的小尾巴,更不知道小尾巴什么时候离开的。
…
回到了多年前住的地方,以前的回忆不禁涌上脑海。
程以沫从房间里找出一个密码箱,从中取出一把钥匙,她拿在手中左看看,右看看,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真是老宅地下室的钥匙,怎么看怎么不像呢,那么旧,不会一插、进去就断了吧。
她也是突然之间想到了父亲出事前交给她一把钥匙,说是地下室的钥匙,后来某一天她来彩虹岛就放在了这里。
算了,是不是等回去试一下就知道了。
顾北时看到钥匙的那瞬间眼神闪了闪,“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拿钥匙。”
“no,no,no,当然不,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剩下的一个原因当然是为了好好玩啊。”
程以沫笑声连连,这么好的一个地方来了不好好玩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这一下午,除了彩虹岛的游乐场她没有去,其余该去的地方她和顾北时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