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贾臻接过话头，“还把他扔去喂狗。他的灵魂也不得安宁，诅咒他堕入十八层地狱。”

“对！就是这样！”女孩气愤地说完，认真地看了他一眼，“你也有痛恨的人？”

贾臻找来一张椅子，一边挪向床边，一边试探着女孩的反应。眼见的女孩瞳孔放大，呼吸急促，便向后一步。保持一个足够近、又能让女孩不排斥不紧张的距离。

严肃地说：“没错，我也有痛恨的人。我有一个小学同学，从一年级欺负我到六年级，把我当沙包一样练，像狗一样对待，让无受尽屈辱。有时候，甚至叫上其他人一起欺负我。就这样，我在他们的嘲笑中和拳头下，度过了本该快乐的六年。”

女孩缓慢向后移动，屁股坐在脚跟上，双手扶在大腿上，很淑女地坐着，不再像个发疯的泼妇。她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么悲惨的童年，这么悲惨的人。

从阳光俊朗、气度不凡的外表，丝毫看不出来。

同命相怜，贾臻痛苦的回忆，瞬间拉近与女孩的距离。赢得同情的同时，也赢得了信任。

“后来呢？”女孩好奇地问。她想知道，贾臻痛恨的人，是否被他喂了狗。

“后来……”贾臻发出深深的叹息，包含复杂的情感，“后来他活得很滋润。”

说完，漏出温和的笑容，似乎一切已成过往云烟，早已不再理会。

“凭什么！”女孩陡然激动，抬起屁股跪在床上，朝他大喊，“凭什么他们活得滋润，我们却要受苦受气！凭什么凭什么！”

他很淡定，笑了笑，道：“这就是做好人的代价。做好人是有代价的，但是最坏人的代价更大；做好人顶多受气，做坏人容易受刑。”

“受刑……”女孩握紧双拳，紧闭着嘴，整齐的牙齿咬得不漏缝隙。那几个禽兽，畜生，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突然问起那四个人的情况。

“现在只有那四个人的一面之词，缺少你的口供，所以……”贾臻并没有将全部事实说出来。这个时候告诉女孩双方和解，警察不再追究，会立刻崩溃的。

他做出等待答复的表情。

为了能让四人付出代价，女孩气愤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