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让oppa的人气这么高呢！”金泰妍不以为然道。

苦逼的时间开始了，王小凡不知道自己究竟签了多少名，反正他感觉自己签名签到最后，手都不听使唤了，完全是靠着惯性在给粉丝签名。

签售活动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才结束。

工作人员统计完了当天销售的专辑数量，并告诉王小凡和少女时代后，把她们都惊呆了。

“三万张？真的假的啊！”金泰妍惊愕道。

“是真的，这次签售会整整持续了十个小时，而且你们成员那么多，又有老板的人气推动，这才有了这么好的销售成绩。而且……”工作人员越说越是兴奋，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一场签售会就卖这么多专辑的，“因为老板规定每人只能买一张，这次的销量几乎是没有水分的。这简直就是唱片界的一次奇迹！”

奇迹！

绝对是奇迹！

在实体唱片销量日益下滑的今天，哪怕是红月级歌手出唱片能在一周内卖出三万字就要乐的几天都合不上嘴了。

而少女时代仅仅一次签售活动就卖了这么多唱片，并且是无水分销售，也只能用奇迹二字来形容了。

“全靠老板的帮助，我们才卖了这么多唱片的。”金泰妍激动的说道。

“对对，现场最少有一半是老板的粉丝，全靠他们我们的专辑才卖的这么好的。”林允儿点头附和道。

“老板你真好！”

“老板，爱死你了！”

王小凡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就算只有一半的真实数字，那也是很了不得的啊！你们不用把所有功劳都归到我头上，这次的签售会大获成功，全是靠你们自己的努力。”

一句话，说的在场的少女时代的成员们差点没感动的哭了。

为了这张专辑，她们之中有人练舞练的脚趾甲盖都脱落了，期间金泰妍还因为练的太卖力了，小腿还骨折了一次，身上有些摔伤、擦伤之类的，更是小菜一碟了！

很多人都看到做艺人赚钱多，但是却很少关注过她们成名前到底吃了多少苦头。

伴随着节奏十分轻快的音乐声，九位少女开始了她们卖力的演出。

就在这时，从商场外走进来了一个戴着大大的鸭舌帽，身材高大，头低的很厉害，让人看不清楚五官的男子。

来者正是王小凡。

现场的摄影师正在拍摄粉丝们的反应时，也发现了这么一个怪异的家伙。

周围的粉丝都这么疯狂的在尖叫着，这家伙居然半点儿反应都没有，还玩命低着头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五官，摄影师一下子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难道……是来捣乱的？”摄影师拿起对讲机，联系到了现场的安保人员。

安保人员冲着王小凡过去，抓住王小凡的胳膊想把他拉到外面去审问，却没想到，用尽了全身力气，愣是拉不动这个怪异的家伙一下。

王小凡无奈的把鸭舌帽往上拉了一下，安保人员这才认出了他。

“天哪！我看到了谁？是王小凡！大家快看！是王小凡！”

有人在王小凡拉开鸭舌帽的瞬间也认出了他。

没有办法，王小凡的个头实在太高了，而且气场和存在感都无比强大，就是想不认出他来，都比较困难。

“啊王小凡！”

“天哪！都敏俊xi居然来了！”

“好帅啊！”

现场的尖叫声再次响起，几乎所有的粉丝都转过身，冲着王小凡涌了过来。

一时间，要签名的，求合影的，甚至是求爱的，弄的现场混乱不堪。

王小凡心中甚是无奈。

他打扮成这样就是为了不抢少女时代们的风头，没想到到头来还是白费了。

艰难的扒开围观的粉丝群后，王小凡爬到了舞台上，站到了少女时代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