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不久,我们就进入了紧张的学习状态,我还要做好的党支部和团委工作,这都是在系领导下开展的,在北京这样政治气氛比较浓的城市,同学们要求入党的积极性是蛮高的,自动提交入党申请书就有二百多份,经支部审阅合格后,就要制订表格,上党课,进行党章学习,我们行政业务主要精力都花在这一大块工作中。这个学期是期末年,系前十名成绩、德智体全面的学生才能评为校的三好学生。对于我们这班工作精英来说,是要记录进人事档案的。作为本校是本系统的最高学府,学员们得到这些荣誉,政治觉悟又提升了一块,对个人和原单位是莫大的荣誉。
同学们为了这两方面的需要,业余时间很多人都宴请,自己作为学生一员,不去又怕说不给面子,为难做人。参加多次饭局,几次都是醉醺醺的,抽烟也多了。多少影响了学习,想辞去党支书这一职位,不再参与行政工作,又怕领导说自己觉悟不高。我的身体急剧发胖,打篮球也无上年度洒脱。过一段时间,我看这样不行了,业余时间处理的入党事情也差不多了,我就和要好的同学经常跑步去绿化园学习,并习咏春拳,学习成绩、身体也慢慢恢复正常,好彩未多少人知道秘密。
这种生活维持约有两个星期,每次吃饭、娱乐都是和治安系的孙主任及班主任王教授一齐去应酬的,有些是家长或单位领导出面的宴请。入党是要求进步的表现,大家认为发个红包、香烟之类给我们是正常的,但我不敢告诉其他人,因为晚上大部份饭局都喝酒,这样就无法去课室或自习室学习,早上我还要带队出操,这还好,天色不太亮大家看不清我的面色。但到了上文化课,只好找个人少的角落坐下听课,不敢和阿莲坐在一起,每次都是我最迟进教室,阿莲多同学追求,身边早已坐满男同学,下课休息时我又不出去,只顾扒在桌子睡觉。阿莲以为我工作学习忙,也没多问我,只是奇怪我一到下午下课以后就神秘消失了。
一晚我喝小了,我想将情况告诉她,又怕影响形象、泄露秘密。阿莲也在担心我,打电话我又不接,偷偷通过我要好的吴同学询问我的事情,吴恶作剧对莲说:“老鬼每晚都有酒局,而且很晚才回来,可能出去鬼混了”。
阿莲那个气不得了,好象我是她什么人似的。迫吴说出我平时的藏身之所,刚好那晚我们只喝了一瓶红酒,领小礼品就分手了。很早回来,我带上书本去绿化园散步看书,灯火和月亮都清晰,我打开手机看几点,阿莲的电话就进来了:“死老鬼,你在哪?”
“不要那么大声,我在课室看书”。我骗莲。
“骗人,快告诉我地方,我去找你”。莲命令。
我身心挺好,且有多日没和莲说话了,也想将实情告诉她,便说知我在的方位。
阿莲一到达,看见我,立即摆好架势,一个蹚螂腿就扫过来,我用咏春拳挡开以后,问她这是为什么,她说:“你站住不要动,让我来”!
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站着。
一转身,呼的一声就冲上我的背,我只好双手搭住她的双腿,以免跌落受伤。
她一下子就用牙咬住我的左耳朵,说:“死老鬼,死老鬼,你这么多天去哪呢?我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