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还没有怕多远，就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拽住衣领。

“你都看到了！”

小狸猛烈的摇头，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女人的反应让温故信浑身的气息更冷，他现在的唇因为失血过多泛着惨白，幽冷的视线如暗夜中的修罗。

小狸不敢回头，只觉得后背上一股股寒意侵袭而来。

温故信的手指死死的捏住小狸的后脖颈，像是要把她彻底的掐死一样。

女人的身子剧烈的颤抖，抽噎的几乎要控制不住。

温故信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一幕，熟悉的让他觉得刺眼。

那年，那个男人离开的时候，她就是这样蹲在地上，浑身颤抖的抽噎哭泣，她哭的撕心裂肺，他便站在她的身后，远远注视着她。

好久好久，她才站起身子，肿着眼睛看他，“温故信，你如果离开我的话，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永远不会。”

可是最后，却是他失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