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白了江一姝一眼,还真不是个玩意!她转身就走。
渣男留给你!不谢!
冷夏一离开,绍项南立马阴沉着脸:“江一姝,注意你的身份。”
她怕他,越来越惧怕,
尤其在她进了超神,辅助他拿下一个个订单后,她知道自个脏了,可她只是爱他,他为什么就看不到她的一丁儿好。
绍项南丢下江一姝,急忙追赶冷夏。
江一姝望着绍项南离去的背影,更加断定,她的计划没白实践,没了冷夏,绍项南迟早是她一个人的。
“夏夏,夏夏……”绍项南跑了六层楼梯,终于追上从电梯出来的冷夏。
“有事,邵经理?”
冷夏疏离地退后两步,她嫌他的肮脏污了她的眼。
“夏夏,我们好好聊聊。”
“好!”冷夏同意,是该好好做个了断了。
绍项南领着冷夏进了一间才刚刚开门的咖啡厅。
“喝什么?”
“不用了,有事说事吧。”她又不是和他来约会的。
绍项南按照冷夏的喜好给她点了一杯温牛奶,他自己点了一杯黑咖啡。
饮品上桌,冷夏坐着没动,绍项南搅动着咖啡,看着有些懒散地说:“我一直想做出一番成就,好让你日子过的好一点,这几年我也一直这样苛求自己,但是这几天我突然想通了,这不是你喜欢的我,你当初能接受我的表白时,我一无所有,只有一颗干净的爱你之心。”
似乎说的有些口干舌燥,绍项南端起咖啡浅酌一口,回味地闭上眼,冷夏望着平和的绍项南,恍然觉得他还是当初的他,没有被功名利禄熏化了心,也没有被世俗吞噬迷失了对爱情最初的忠贞。
“夏夏,有时候看到的并非是事实,我做的一切都只是希望你过的好。”
难道流掉江一姝的孩子是她造成的?冷夏蹙眉。
“冷夏,我们重新开始,之前的对错都一笔抹掉,好吗?”哪怕她失踪一个礼拜,上了陌生男人的豪车,他都不想计较了。
“邵经理,我今天跟你进这里,只是为了郑重地和你说一句:‘我们分手吧’!”
冷夏坚决的没有一丝旧情可言!
“冷夏,你觉得你还能找到比我更爱你的男人吗?
你妄想,就算他一时对你好,也只是贪图你新鲜的身体、年轻的容貌!”
神经病!冷夏嘀咕了一句,转身走了!
她要和他分手,没戳穿他和江一姝的奸情已经够给他面子了,他还蹬鼻子上脸,扣个无中生有的男人给她!
冷夏的离开,让绍项南激怒攻心。
作为新世纪吃香喝辣、高智商、高颜值、高内涵的理工男精英代表,他再一次被冷夏践踏的一败涂地。
他一个脚步跨过去,抓住冷夏的手腕,半愤怒半祈求地说:“夏夏,你当真要与我这么决绝?
我有多爱你,你当真一点也不放心上?”
没放在心上,至于让你站我边上当“男朋友”?至于把你往“丈夫”的方向发展?
“夏夏,我们好好谈谈,我们认识五年了,难道抵不过一个保时捷?”
管保时捷什么事?
因为绍项南的拉扯,许多路过的人朝店门口投来打量的目光,冷夏恼怒了,她不想与冷书一样,放个屁都成为他人口中的是非八卦。
“绍项南,放开!有本事播种,没本事养,算什么男人!”
她看不起他!
“夏夏,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冷夏挣开绍项南,跑了出去。
绍项南失魂落魄了半天,他想了半天,也猜测了事件的起因过程,他是带着怒火回到江一姝这里,免不了一通身体的发泄。
江一姝习惯了他的简单粗暴,尽管她刚人流过。
绍项南一字不提冷夏的事,冷夏说的那番话只能是江一姝放出的信息,他一面玩弄着江一姝,一面决定重新追回冷夏,他也选好了黄道吉日。
冷夏接到顾墨来电时,公司人已经走的不剩下几个了。
“出公司门、左拐、第一个路口等你。”这是顾墨的原话,清凉如泉水,叮咚叮咚。
在冷夏耳里只觉得是噪音。
还要不要人喘口气了!搞的像间谍接头一样,冷夏皱着眉头望着天花板伤心不已。
等她慢腾腾地走出公司时,绍项南的电话敲了过来,冷夏直接挂断,绍项南又接着打,冷夏没办法选择了关机,心里也空落落的。
迈巴赫太醒目,冷夏如窃贼一样东看看西瞧瞧,确定没发现熟人时,几乎是飞奔进车里。
顾墨早在倒视镜里把冷夏的小动作看的透透的,他就这么拿不出手?如此偷偷摸摸!
冷夏一上车就决定先发制人,她带着一点点讨好的意思说:“顾先生,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冷夏今天在公司计算了下一百多万欠款的事,要是按照目前的还款方式,她得需要八十多年才能还掉,这太耗时间了,她活不了那么大的阳寿。
她已经计划好了,等顾墨这里的四个月期限到了,她就找份兼职,比如饭店打杂之类的,多挣点钱,好早日划清与顾墨的瓜葛。
顾墨特平静地说:“下次坐我边上。”不用防备他躲到后面。
“这边安全。”冷夏坐在驾驶室后面的位置,堆笑地对着顾墨的后脑勺说。
这里安不安全另说,她是真不敢坐副驾驶,被人看见事小,最关键的是她踏上了副驾驶的座位,就会觉得他和顾墨之间有微妙的不可告人的奸情一般。
况且他们之间有天价债务在那里,她坐副驾驶合适吗?
顾墨想了想,默认了冷夏的观点。
“夏夏,你刚刚想说什么?”
冷夏听到顾墨亲近的称呼,已经不再纠结前一个问题了,“顾先生,你要不试试叫我的全名。”
叫“夏夏”,她是真的别扭。
顾墨勾唇一笑,“要不叫我阿墨,要不叫你夏夏,二选一。”
冷夏头疼地看向窗外,心想:叫吧叫吧,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冷夏去顾墨家,依旧清冷的感觉,除了桌上多了一个花瓶,里面插满了满天星,与他的房子一个色调。
俩人吃了饭,冷夏就被顾墨打发去休息,他的本意是不想冷夏太累,他的原话是:“夏夏,我需要客厅工作,你回房间。”
一夜无话,第二天邢飞羽送冷夏到公司附近,冷夏越来越觉得自个被顾墨圈养了。
冷夏步行了一会,卡着点进公司的,她可不想从迈巴赫下来,这太招摇了,枪打出头鸟,她还是低调地领自个的一份工资就好。
只不过刚进销售部门,里面就围了不少人,冷夏拉住身边的女同事吴雨晴问:“里面怎么了?”
“冷夏啊,你不知道?你们部门的江一姝正被人扒衣服围观呢。”
“为什么?”冷夏本能地问。
“你都不知道?”
她该知道吗?
“她和人事经理勾搭了,现在正室带人上门了。”
吴雨晴幸灾乐祸地说笑着。
冷夏听闻,急忙拨开人群挤了进去,果不其然,江一姝披头散发地坐在地面上,身上的衣服虽然还在,只不过也被撕了好几个口子。
她双手紧紧地护住胸前,垂首、轻轻抽搐着,没了以往的盛气凌人、耀武扬威。
“你个不要脸的,敢勾引我老公,是不是找死!”人事经理许刚的老婆张大美说。
“大姐,要不我们再抽几耳光,消消你的怒火。”张大美的二妹张二美说。
“是啊,大姐,一看这女人就是狐媚样,前几天刚打了胎,以我看,一定是姐夫的。”张大美的四妹张小美说。
唯一说了句公道话的是张三美,她劝她的姐姐:“姐姐,要不我们回家和姐夫聊聊,这样打一顿也解决不了问题。”
……
三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谩骂着,顺带踢一脚踹一脚解解恨。
而江一姝如丧家犬一样,一句话也没有地低声哭泣,忍受着对方的虐待。
冷夏看不下去了,总归大家都是女人。
“你们够了!”冷夏冲在江一姝跟前挡住四个女人。
江一姝感激而又羞愧地抬眼看着冷夏,她没想到这种时刻会是冷夏第一时间冲出来给她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