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刚刚来到这个新世界,没有身份证,也没有就诊卡,更没有愿意为她担保的人。
上条当麻需要别人的帮助。
此时,她衣裙上的白色幼虫已经消失了。无影无踪,仿佛刚才不曾出现过。
可当麻的腹痛感越来越严重了。
以前听人说,女人的生产痛是世界上最为强大的痛苦。上条当麻那个时候还不信呢,她觉得敌人把自己打成重伤的时候也疼的不得了。但是现在前两个月都不到,在这个时间内引起的阵痛就让她忍不住做自我了断。
女人真苦。做男人真好。当麻露出了苦兮兮的表情来。
所以啊……到底谁有空送我去一下医院呢?
派出所的大门被打开了。是玻璃门,还没盖上卷帘,所以一推就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酒保服的……男子?
女警不确定的想。不过看样子是个男人。谁让他的脑袋被一阵黑雾所笼罩呢?
“晚上好,小姐们。”他首先道上了夜安。不过黑雾并不是过来跟她们聊天的,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带走死柄木弔。在街上闲逛许久之后,他终于找到了他们家走失的小孩。
不过看样子不怎么好呢,有些鼻青脸肿的。
但究竟是谁能把弔打成这个样子呢……?
黑雾看了看四周,一个几乎是跪倒在地上的女人,一个并不是很健壮的女警,还有一个昏昏欲睡的老警察。
他首先就把那个脆弱的年轻女性排除了。
女警……看起来可能是她吧。
“我是过来带走我们家小孩的。”黑雾说。由于他的五官根本就没有露出来,大家也不好判断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女警脑子一抽。
大半夜的出来找人……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老父亲吗?
她同时注意到了对方但是现在上条当麻身上停留最久。
是亲人吗……她这般猜测道。
黑雾向死柄木弔走近了。
而从女警的角度看,他是越过青年走向年轻女性的。
上条当麻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怎么会这么痛啊。
也许他以后会更痛,但她觉得自己现在就要把命交代在这里了。
红糖水有没有用啊……
不管对哪各时期都没有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