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面对情敌,出手不怕重,只怕太轻……
“妈妈,动静真的要弄得越大越好吗?”
任语萱抬头看着封条,无力的笑了笑。
“妈妈,你在跟爸爸离婚前,你是语萱最亲最爱的人。
是你教语萱走路、说话、穿衣,那份情意比亲生妈妈还要深厚。
可是,当我入狱,爸爸被陷害时,你却将离婚协议推至爸爸面前,然后带着全部财产一走了之。
这一刻我才知道,你所谓的爱是什么,你的爱就是毁灭!你毁灭了我一生!
这是我在狱中挣扎了一年,终于想通你为什么不来看我的理由。“
她忽地眼神突然变得坚定,“任语萱,他们都走了,但你还活着,好样的,坚持,一定要活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说的话,自己延伸到变化,全部落入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的男人眼中。
男人的眼神带着讶然,看着任语萱,喃喃道:“任语萱?呵呵,有意思。”
从厕所出来,任语萱处理完毕她的衣物。
但是她仍然疼痛难耐,每次月事都是如此,浑身疼痛,手脚冰冷。
她想,可能与在狱中的那件事有关。
监狱里的陶姐说,她这样是需要调养的,否则难断根,女子就得多补。
陶姐还说,出狱后让妈妈和外婆多给她补补。
陶姐说这话时,眼里是满满的羡慕,殊不知,妈妈早就抛弃她了,外婆也根本不是她的亲生外婆。
最后她摇了摇头,把回忆甩开。
昏黄的路灯下,她的背影高瘦而孤单,影子被路灯拖得长长的。
任语萱捂着肚子,慢慢朝着富邑华庭走去。
富雅怡庭位于a市中心的别墅小区,是内部人员的主要居住场所。
她走的缓慢,并不着急,一步一步,都是自己曾经欢蹦的脚步。
穿过大门,经过保安,走到了29幢门口停了下来,抬头静静望着院里三层小楼。
小院被法院查封,封条还贴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