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染拧眉,解释:“九爷,七爷若真是软禁你,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你就这么相信他吗?”
月星染:“是。”
“他说跟那个女人,一点事情都没有,你就相信一点事情就没有吗?”尉迟翼嗤笑的看着尉迟寒:“从舒城到京都,可不是一点点的路程。”
言下意思,从舒城到京都不是一丁点的路程。
在路上,尉迟寒带的都是他自己的人。
就算他真的做了一些什么,他的人也不会揭穿他的。
“若他没有对那个女人做点什么,那个女人又怎么可能因为他的不屑一顾,连命都不要了。”
“小月儿,这世间,唯有我才是真心对你的。”
“够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尉迟寒发怒了。
他松开了月星染,上前一步,揪着尉迟翼的衣领,怒视着他:“你在这里装什么可怜?”
“你当真以为你这样,月儿就会因为怜悯你,而离开我吗?”
“尉迟翼,这样的你,让朕瞧不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