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很漫长,他们从一开始的紧张,到最后越来越紧张。
再到现在,司白跟秦沐风按着苏凝的手脚,都有些发麻了。
月星染握着匕首的手心,有汗溢出,她不敢停顿,继续着。
苏凝因为痛,晕了过去,再被痛醒。
如此醒来,晕了,醒来,晕了,反反复复。
整个过程,谁都不好受。
可最难受的,是秦沐风。
清晨,当一缕阳光,从窗户的缝隙,渗透了进来。
房间里,也渐渐的亮了。
月星染没有说停,他们谁也不敢松懈。
忽的,月星染大喊道:“喜鹊,快,把桌上腰带里的紫背金盘草取过来,给秦夫人服下。”
秦沐风看着像是焉气的苏凝,大惊:“月,月姑娘。”
“别说话。”月星染冷喝了一声:“喜鹊,快。”
喜鹊快速的在桌上的腰带里,拿出一个紫色的瓶子,她问:“大小姐,是这个吗?”
“对,喂秦夫人服下。”
听着月星染急切的声音,所有人都跟着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