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染手中的匕首，缓缓凑近。

苏凝吓得闭上了眼睛。

冰凉的匕首，在她的脸上，划过。

有液体从脸上缓缓滚落，她将苏凝脸上的结疤，一个一个的挑开。

等会再经过一个繁琐的过程，上药，让这些损坏的肌肤，去修复。

秦沐风在一旁看着苏凝的脸，触目惊心，心口揪痛揪痛着。

月星染划下的每一刀，都好似痛在他的身上。

秦沐风按着苏凝的手腕，她在挣扎着，他紧紧握着，不敢让她动弹丝毫。

他红着眼睛，看向苏凝。

苏凝因为痛，痛苦的呻吟着，也因为痛，脸色煞白，眼角有泪。

秦沐风伸手，要擦去她眼角的泪，却被月星染制止：“秦大人，现在不是擦眼泪的时候，你抓住了她的手，若是有个万一，那就不好了。”

秦沐风听着她的话，不敢在动弹。

红红的眼底，有泪溢出，滴在了床榻上，他好想说：“凝儿，我在你身边，我会一直陪着你。”

可是太多的话，他不敢说，怕动摇了苏凝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