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饿,意思却是大不同的。
月星染听着他的恶化,微愣,转眸,对上他放着狼光的琉璃眸,浑身一个哆嗦,揉着肚子,苦着脸说:“我昨天就没吃,今天你又打算不让我吃了吗?”
“月儿若是想吃,我随时奉陪。”
月星染嗓音沙哑,欲哭无泪:“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尉迟寒,不带你这么玩的。”
他回答的轻描淡写:“我看你玩的也很爽,不如再继续。”
“你不是人。”
“嗯,我不是人。”化身为狼,只为将你拆骨入腹。
月星染:“……”
“陛下,早朝时辰到了。”门外响起了喜鹊的声音。
月星染迅速的伸手,推开身边的男人:“我要去早朝了。”
看着她快速起身,一系列的动作,尉迟寒轻笑了一声:“看来昨晚给你涂的药挺有用的。”
“……”正准备穿裤子的月星染,经过他这么一说,察觉到,某处的确有清凉的感觉。
应该就是他说的药了。
尉迟寒盯着她微微弯着腰的样子,笑:“月儿,你再保持这姿势,我看你今早,也别早朝了。”
月星染立刻回过神来,快速穿好裤子,躲到了屏风后,大喊了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