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喊道:“七爷,我在这里——”
“陛下,陛下……”喜鹊紧张的声音,在幔纱后响起。
月星染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头。
“陛下,做噩梦了吗?”
月星染沉浸在刚才的梦中,为什么,尉迟寒的身边,会走出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那个女人是谁?
这个梦……是不是一个预言?
“陛下?陛下?”
月星染回过神来,问:“是不是早朝时间到了?”
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头,掀开幔纱,看向站在幔纱外的喜鹊。
喜鹊点头:“是的,奴婢伺候陛下洗漱。”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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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浴桶中,水雾缭绕,烟蒙蒙。
女人脱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缚。
站上凳子,长腿深入浴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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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小白看着月星染的手,覆盖在了聂凌的手背上,努力努嘴皱眉。
姑娘这手,也是我家七爷的。
“好。”手背上的余温还在,聂凌嘴角微扬。
七处伤口,很快就被包扎好,他们三个人,像是打了一仗,额头满是汗。
小白走过来,递上干净的巾帕,问:“姑娘,全都好了吗?”
小白的殷勤,让月星染想笑,点头。
转过身,为聂青盖上被褥,月星染弯腰,掀开了聂青的眼皮。
确定没什么大问题后,她对聂凌说:“记住现在的这个时辰,两个时辰后,开始算起他的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熬过去,那就没事了。
一个人无论医术有多么高明,生病之人若是不配合,不努力,再高明也没用。
治病与其说是一个人的事情,不如说是两个人的事情。
大夫跟病人都需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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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凌明白了她的意思,点头:“月夫人的话,我都记下了。”
“主子,时辰不早了,你还要回去。”司白提醒着说。
回去还要洗漱,然后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