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宿愣了一下,点头:“……是。”
鬼宿转身去准备热水去了,尉迟寒看着鬼畜,道:“这几天,我都会在府里,所以你可以回去养伤了。”
“……是,谢爷。”
鬼宿命人送来了两桶热水。
一桶是给月星染准备的,一桶是给尉迟寒准备的。
只是房间里,到底是谁用了水,唯有尉迟寒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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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
尉迟寒脱去了月星染身上脏乱的衣服,为她擦身。
看着她胸口那美艳的花咕噜,他很想问问她这是什么。
可是她就算睡着了,也是一副很累的样子,让他不忍心将她唤醒。
用盆盛出热水,给她洗头。
又抱着她,将她放在软榻上,他将床榻上的被褥,床单换成了新的。
整个过程,月星染都是处于熟睡的状态。。
“认识你时,但凡有些累了,你便喜欢睡觉,那时不敢亲自为你做这些,可以后这些你只能让我一人为你做。”
“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我相信你。”月星染趴在那里,感受着背上伤口,被药物刺激的痛。
耳边,是他一直在承诺的话语。
她安抚着他,安抚着,安抚着……
“七爷,我好想睡一会,就一会。”话音刚落,她便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在悬崖下,树林里,她从未敢正真的睡过。
尉迟寒眼角滚烫的泪水,落得越发的凶猛了。
他也不想像个女人般,哭个不停,可是心里很痛,痛的他唯有用眼泪来宣示。
听着耳边沉稳的呼吸声,尉迟寒知道,她是真的睡着了。
背上,手臂上的伤,可见森森白骨,这么痛的伤,可她却睡着了。
想到这几天,她在那满是危险的地方,过的心惊胆战,尉迟寒心里就一阵绞痛,恨不得代替她。
“月儿……”深情低喃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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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好伤口,他为她盖上被褥,起身,朝外走去。
刚打开门,就与鬼畜跟鬼宿撞了一个正着。
鬼畜跟鬼宿见到他,两个人面有惧色。
是鬼畜上前,小心翼翼的喊道:“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