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墨飞用手指着自己。
“因为他常与你在一起,又因你不喜说话,他便养成了自说自话的习惯了。”
林墨飞垂眸,黯然。
若你也是因为我不喜说话,而疏离我的,我愿意为你改变。
-
月星染跟尉迟寒走在前,察觉到身后紧追而来的青离,她问:“这些都是你的朋友?”
“嗯。”
“你今早,见的就是他们?”这才是她想问的问题。
尉迟寒侧睨了她一眼,但还是认真的点头:“嗯。”
“那个女人喜欢你?”
尉迟寒:“……”
尉迟寒侧睨着她,在她眼里看到的小精光,宠溺一笑,敢情,前面问的话,都是在铺路。
林墨飞答:“早膳后,觉得无聊,便去看了一会戏。”
没想到看个戏,还能在遇到早上刚见过的人。
这里,尉迟寒跟林墨飞在聊着,叶不言则是像是个隐形人,杵在那里,未动,未语,仿佛一切,都跟她无关。
话多多动的青离,看着尉迟寒身边,这个带着银色面具的消瘦男人,细细的打量着她。
见她一直看着叶不言,手中的纸扇,毫不客气的朝她头上敲去。
月星染一把抓着他的折扇,眸光一冷:“男人,还是不动手动脚的好。”
“哟,七爷,你这是从哪里收的护卫,竟还会教学我了。”青离看着她带着面具,那坦露在外的肌肤,黑黑的。
身形瘦瘦的,青离又问:“你总是盯着阿言看,是几个意思?”
“人的本性所致,见到美好的,自然会忍不住多看几眼。”月星染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含蓄。
月星染的话音刚落,站在尉迟寒身边的林墨飞,深邃的眸子一凝,一击寒光,朝她射去。
月星染察觉到他射过来的寒光,抬头,毫无畏惧的与之对上。
“阿飞,不得无礼。”尉迟寒出声。
听到尉迟寒的话,林墨飞收回眸光。
月星染看看林墨飞,再看看叶不言,心中腹派:这两人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