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则是沉着脸,他想的是,她总是如此着急寻到黄明胶,着急离开。
这让尉迟寒很不舒服,打断了他们的话,语气微凉:“已经到出口了,出去看看。”
“嗯。”
尉迟寒先一步走了出来。
出口处,一身白衣的男人,挺拔着身姿,仰头,看着天空中的明月,浑身被悲凉的气息包围。
月星染不喜欢这样的话,显的太孤寂了。
“七爷。”
“……”男人回头。
她用手做了一个照相的动作,嘴里还配合着说:“咔。”
尉迟寒:“……”
她看着他懵懵的样子,低笑出声。
走到他面前,伸手:“啷。”
“什么?”尉迟寒困惑。
不过他还是朝她伸手,摊开掌心。
柔软的小手,覆盖在他宽厚的掌心。
尉迟寒只知道黄明胶,正真什么样子,他并不知道。
“我们边走边说。”
月星染一直仰着头,看着头顶淡淡的痕迹,一边解释着说:“黄明胶的产生,是透过岩石缝里的一种……气味产生的。”
“气味?”这种说法,尉迟寒还是第一次听到。
月星染点头:“差不多的意思。”
她总不至于,用现代的术语跟他说,那么届时,他更加听不懂。
“那这东西……怎么取出来?”
“顺着这痕迹,找到这痕迹的尽头,就会看到黄明胶了。”
说完这个,月星染又想到了什么,兴奋的说:“而且黄明胶的尽头,一定需要在出风口。”
也就是说,他们顺着这条痕迹,就可以找到出口了。
看着她眼底明艳的笑,尉迟寒忽然很想看看她的脸。
那天在乱葬岗,他只是淡淡一瞥,并未记住她长什么样子。
“山洞里沉闷,你可以摘下面纱了。”
“……”月星染斜眼看了他一眼,愣了一下。
收回眸光,淡淡道:“我长得丑。”
若不是尉迟寒提醒,她都要忘记自己是丑女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