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空气忽然变得很静。
“咳咳……我收针了。”月星染收回银针,略带着好奇心,朝尉迟翼身下看去。
“不准看。”尉迟寒用手去挡,然,月星染还是看到了一丢丢。
她嘴比脑子反应快:“好大。”
尉迟寒的脸,已经黑的能滴出水来。
被愤怒气晕了头,尉迟寒蹲在她的身边,倾着身子,附耳过去,咬牙切齿:“我比他大。”
轰——
后来发生了什么,月星染恍恍惚惚都记不清了。
只知道,鬼畜问了她:“九爷这症状,什么时候消退?”
她迷迷糊糊的回答:“三个时辰后。”
这一夜,就在月星染迷糊中渡过。
直至天蒙蒙亮的时候……
“啊啊啊——”
震耳欲聋的声音,惊的早起的鸟儿,纷纷逃走。
鬼宿、鬼畜等人,全部一个个鲤鱼挺身,迅速的朝尉迟寒靠近,做出保护姿势。
“只是神阙穴扎一针吗?”
月星染看向白衣男人,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嗯。”
“所以是我误解了吗?”
刚才他听到月星染说到有可能断后的可能,自然就想到了某个不能言明的地方。
哪曾想,原来……
原来是神阙穴。
虽然这穴位,他也不愿意让她看到,不过,谁让这地上躺的是他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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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寒这话,让她更加不明白了。
月星染轻轻的问:“七爷误会了什么吗?”
尉迟寒面不改色:“没误会,你动手吧!”
月星染:“……”
众人腹诽:所以七爷你到底误会了什么。
“奥。”月星染不疑有他,再一次的拿出银针:“赵管家,麻烦你帮我解开九爷的腰带。”
尉迟寒:“……”
鬼宿悄悄的看了一眼自家爷,爷你真的看上这女人了吗?
“啊,奥,好的好的。”赵管家三下五下解开了腰带,还顺便将尉迟翼的亵衣解开,露出他解释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