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的时候,突如其来中箭,还是连中两箭。后来查过那个方向,距离我的位置相隔甚远,不是一般的弓箭手能射出的距离,至少我东郢能射出这般距离的弓箭手不到五指。我后来也意义派人查过这些人,并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出色的弓箭手,江湖也有不少,这个我倒是可以帮你再查查的。”
“其次就是我连毒蛊是因为那箭儿中的,还是后来我重伤救治的过程中有人下手,也不敢肯定。”
“你有没有想过,当时你虽中箭重伤,但是未必致命。加之你也说了这般远距离的射程,能射出的人本就不多,射中已是侥幸,但是未能一击毙命或许也是因为距离的关系。所以毒蛊很有可能就是后来下的,在你被救治的过程中。有了前招就会有后招,此设计你死的人,可以说是心思缜密至极,又阴狠,而且能力和势力也必定不错,不然如何能在你众多亲卫的眼皮底下下毒。”
“正是这般我才觉得无从查起。”跟在他身边的人,可以说是亲如亲人一般了,难以想象若是一直潜伏在他身边!
“我倒是觉得此次你要找飞月教的人或许能让你查清楚当年的事情!”
“这话怎么说?”穆扶歌意外。
“你和我看事的角度不一样,我是江湖人,飞月教的人当年若是能逃出生天,很有可能会被人招揽,隐居山林的可能微乎其微。听姑姑提起,飞月教之人素日沉迷于研究毒物,需要研究的草药可是要大量金钱支撑的。
姑姑素日里为了寻找自己要的草药,游历一年半载方可找到,虽然辛苦但是姑姑喜欢这样的方式。可飞月教的人则不同,他们更喜欢坐等有人提供自己所需,所以若被招揽,很大的可能是妥协的。”
“所以我若是能找到那个飞月教的人,很有可能就能查出当年的事情。”他此时对着廉越夕多了几分欣赏,果然不同的处境,看到的事物便有不同,更具有多面性。
“这也是我的一个猜测罢了。”这个妹夫,廉越夕倒是越看越喜欢了,并没有高高在上的神态,更没有贵族对着江湖人士的那股凌驾之上感,多了几分随和儒雅,真是挺难想象穆扶歌当年是个威风八面的将军。
“虽然是猜测,但是却是一个很好的方向。”
“我倒是没想到你没有问我关于梧桐和必兰衣的事情,你这是好奇还是不好奇?”廉越夕很想知道。
“我不会和你打听的,我更想听她如何告诉我,她若不想说,我便不再问。”
回到郡主府,穆扶歌还没见到梧桐,倒是先见到了无所事事似乎是在等他的管珩无。
“你不是足不出户吗?最近总听说你往外跑,这是怎么了,成了婚之后你倒是越发的活泼了?”管珩无一看到他就打趣。
“你呢,你不也足不出户吗,躲在你的锁云楼研究你的星象。今日怎么又恐跑来我这儿了?”
“别提了,那个银吕的公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说服了陛下可以所以出入宫中,总来烦我。当初我同意陛下在宫中居住,那是因为皇宫重地规矩森严,就算是流毓和玉婵也不能随意来烦我。”说起这个管珩无就觉得心底一阵烦闷。
“姬玥是外邦公主,只要要求不过分,舅舅怎么会不答应她可以随意出入皇宫。而且她要求的也只不过是第一重前宫,而不是内宫,所以不算过分。”
“陛下也是,关键时刻把我出卖了!”
随即穆扶歌又道:“你就那么怕那个玥公主?我看你平日里连缠人得厉害的玉婵也不怕,如今倒是怕了这个公主!?”
“玉婵和流毓话多,烦人得紧,我还可以轰出去,再不济可以拿陛下或者皇后压她!这个姬玥,我若是烦她,她就坐我面前不说话,静坐喝茶,加之身份关系,我不好赶人,被她总是盯着才更奇怪。”他这算是有苦说不出啊!
“人家没有话多吵到你,只是盯着你看,你确实是不好赶人,到了舅舅跟前说也站不脚?所以你这是躲到我这儿来了?我这儿可没有收容你的地方……”
管珩无看见自己才刚来没多久,好友就开始明里暗里开始赶人了,“你也太过分了!我这才来……”
“这是郡主府,你待太久,会被人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