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3 感觉自己好变态

龙抬头 抚琴的人 3257 字 11个月前

我很容易进到了会议室里,迅速观察了下四周环境,这里设施都挺简单,就是一张椭圆形的桌子,以及一些椅子,还有饮水机、空调等等,想藏身都没个地方。

我一抬头,看到天花板上的通风口。

说真的,我以前可不会注意这个玩意儿,都是叶良喜欢往这种地方钻,我才开始多看两眼的。

我灵机一动,立刻踩了桌子往上面爬。

叶良能钻,我当然也能钻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为了避免留下脚印,我还把鞋脱下来挂在头上,接着才小心翼翼地爬到通风口里。然后把金属格栅也装好了。往下一看,视野十分开阔,而且下面的人还不容易发现我,这种感觉还蛮爽的。

我现在知道叶良为啥喜欢往这种地方钻了,偷窥别人的感觉确实有种说不出的……

哎,感觉自己好变态啊。

躲在通风口里没多久,就见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了,几个汉子走了进来,均是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看他们的做派、长相、穿衣风格,我就断定这些都是大哥级别的人,一般小喽啰可没有这种气质,在道上混得越久,就越容易分辨。

他们进来以后,一句话都不说,各自闷闷地坐在椅子上,显然是在等人。

虽然会议室里已经有人在了,但是仍旧十分安静,气氛也更压抑。藏在通风口里的我,都觉得浑身不太舒服,感觉这些大哥一个个苦大仇深。过了一会儿,一个头发半黑半白的老者突然说道:“叶良怎么还没有来,要让咱们等多久啊!”

一个胖乎乎的汉子顿时满脸惊恐:“老程,你疯了吗,怎么直呼叶良的名?”

另外两个汉子也都震惊地看着那个老者。

老程咬牙切齿地说:“我叫他名怎么啦,反正咱们迟早都要被他杀死,无非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的问题,我儿子都死在他手上了,我也不想活下去了!”

几位大哥都安慰他,让他多加忍耐,没有什么比保住性命更加重要。

正说着话,门又被推开了,一个青年走了进来,当然就是叶良!

其实我也不知道一星期后能把这些人训练成什么样,还是那四个字,全力以赴!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便在皇朝会所的后院,一边教他们进阶版的军体拳,一边组织他们学习、磨合猎鹰大阵。但是可想而知,只有一个星期时间,我又急功近利,肯定把他们折腾的不轻,早晨早早地就把他们叫起来,晚上又熬到凌晨才让他们睡觉,他们毕竟是人,不是机器,哪能这么折腾,没几天就扛不住了,一个个瘫倒在地,怎么打骂也起不来,还有直接昏过去的。

其实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人和人的差别,当初赵虎也接受过木头一个星期的特训,所经历的折磨肯定比这要多,我到现在也忘不了浴池边上那一堆又红又黑的纱布,但他就能坚持下来。

人和人真是不一样的。

这回我是真急了,这可是我唯一的希望了,如果猎鹰大阵练不出来,到时候怎么和叶良干仗呢?

我思来想去,便把程依依叫过来,让她继续训练这一群人。而我,则到建邺区去,摸一下叶良的底,看他都有哪些手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这是流传多少年的老话了。

这种事,我不是不能交给别人去办,但是一来之前的人已经被叶良察觉到了(否则他不会那么巧给我打电话),二来这种事我自己去做更踏实点,毕竟我经验挺丰富的。

直到这时,程依依才知道我要和叶良决战的事(之前我没告诉任何人,也不让大飞告诉别人,就是怕他们担心我),程依依当然挺吃惊的,分析过两边的实力后,坚决不同意我这么做,说我们可以退到江宁区去,没必要和已经拥有杀手门背景的叶良硬碰硬!

我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你讲得这些我都考虑过了,可是退到江宁区又怎么样,叶良就会放过咱们了吗?洪老爷子能护咱们一时,能护咱们一世?就算江宁足够安全,难道咱们一辈子不出去了?

我们肯定要出去的,我爸还没找到,二条也没救出来,不可能永远窝在江宁。

“这是唯一的机会。”我说:“叶良败在我手上好几次,他还是不服气,想和我来场公平对决,并且承诺不用杀手门的势力。而且把他干掉以后,他师父还不会怪罪,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程依依被我说服,只好答应了我,并且让我小心。

我让大飞给我找来一辆挺旧的面包车,既然是要悄悄过去,肯定要低调些。大飞还想和我一起去,但是被我给拒绝了,他是雨花台区的分会长,最好留下稳定军心,而且去建邺区挺危险的,还是我一个人去吧。

我开了车,前往建邺。

建邺已经是很中心的城区了,处处高楼大厦,路也非常的堵。但是无论哪个城市,高楼之间也隐藏着不少贫民窟,污水横流的小巷、参差不齐的平房,别看他们现在过得挺穷,有朝一日拆迁过来,马上就能变身富豪——这也算是我华夏的特色之一了。

在来建邺区前,我已经对这有过一个基本的了解,知道叶良能拿下这完全是凭暴力。他是杀手门的,背景十分强硬,怎么杀人也没问题。他就那样一路杀过去,杀得那些大哥不得不服、不敢不服,只能将其奉为至尊。

其实在金陵城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无论哪个城区,可以有吃黑饭的人(毕竟这是禁不掉的),但不能有只手遮天的大哥。金陵毕竟是个挺文明的城市,不会允许出现太猖狂的黑老大,在这方面各个城区的公安局一直打得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