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在看一场好戏一样,那眼中的玩味刺的季暖胸口的怒意勃发,抓起地上不知究竟是谁在她脚上脱下来的高跟鞋就狠狠的朝他的脸砸去。
盛易寒不闪也不躲,鞋子在他肩上砸了一下后就直接落到了床边,发出不重也不轻的闷响。
眼见毫无威慑力,季暖踉跄着起身,手撑着床边,再又转身去撑着床边的桌子,转眼寻找着门的方向,趔趄着向前走了两步就想逃走。
然而就在季暖刚向门的方向踉跄了几步的刹那,腰上忽然一紧,她骤然整个人都被男人的一臂给捞了回去,同时将她牢牢抱在怀里,男人唇间吐出的灼热滚烫的气息都贴在她的颈后,沙哑的说:“别折腾了,我说房门已经被人在外面锁上了,你信不信?”
“放开我!”季暖拼命的在他怀里挣扎:“别碰我!你放开!放开——”
“唔!唔唔!”季暖只感觉脖子后面一直到礼服后面露出的背部和肩膀,都被盛易寒的唇碰到了,胃里翻涌着的是一阵阵的恶心,她不停的挣扎,手脚并用,嘴上被捂着说不出话,几次欲张口再去咬他,可他在她嘴上捂的太重,她根本张不开嘴。
“唔!唔——”
礼服背后的拉链忽然传出“刺啦”的一声,是被拉开的动静,季暖浑身一颤,忙又开始新一轮的拼命挣扎,结果却骤然被盛易寒将她整个人扔到了床上,季暖跌在床上的一瞬,又忙向旁边爬开,却被男人直接拽着脚踝拉了回去,再又俯下身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盛易寒!你不能这样对我!”季暖抬起眼,眼中的恐惧逐渐旺盛,偏偏体内的燥热让她毫无抵抗的能力,在男人俯下首来就要吻向她的锁骨和脖子时,季暖仰起头便发出难忍的哭喊:“不要,别碰我,滚开——”
季暖的眼神还有些迷茫,她只能认得出眼前的人是盛易寒,可自己的身体里在她清醒之后就有一股仿佛因为昏迷了一段时间而压抑了很久的燥热。
她不是没被人下过药,所以瞬间就清楚了是怎么回事。
季暖忙要在床上坐起身,但或许是之前被强行吸入的迷药过多,她只起来了一下就又整个人无力的躺了回去,只能看着盛易寒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站在牢笼里困顿挣扎。
她顿时双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冷眼横向他:“居然还给我下药?盛易寒,我知道你卑鄙无耻,但你现在更是无耻的让我恶心!”
盛易寒勾了勾唇,接受她的唾骂,手却是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抚过,季暖一瞬间因为他的抚触而浑身一僵。
明明男人的手也滚烫的惊人,她却只感觉像是有一条冰冷的毒蛇正在她的脸上爬,这条蛇甚至还在朝她吐着蛇信,宣誓着他今夜可能会得逞的一切。
让人由生胆寒。
“我这种身份的人,若不是活的卑鄙无耻些,又怎么能掌控得了整个盛家的大权?”男人边哑声低语,边缓缓俯下身:“季暖,你早该是我的女人了。”
就在他的手正要抚上她的唇瓣时,季暖骤然张开嘴就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
盛易寒不动,哪怕是疼了哪怕是被她直接咬出血了也仍然没有急着将手抽出来,反而将另一根手指直接就着她的嘴探了进去,在她的舌上耐心的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