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南衡?”季暖不敢置信的抬起手就要去扯开封凌的衣服,却被封凌轻轻拉开。
“别看。”她哑声说。
“什么时候的事?昨天?昨天晚上?还是今天白天?他究竟要干什么?明知道你受了伤,怎么还这么对你?禽兽啊?”季暖气到差点飙脏话,强行控制住,免得再刺激到现在看起来状况不太好的封凌。
封凌没答,只沉默了片刻后说:“是我自找的,是我的话激到了他,否则也不会走到这一步,是我太高估他和我之间的相处方式了,怪我自己……”
“到底怎么回事?你和他之间不管是怎样的关系,可他也不能这样对你,这算什么?”季暖指着封凌脖子上那像是被咬出来的痕迹,根本就不是单纯的吻痕:“他这叫施虐!施虐懂吗?这也太过份了!”
见封凌的脸色是真的差,而且像是刚刚才被欺负过没多久,房间里仿佛还飘散着那个男人离开之前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儿。
季暖起身就去打开窗子,转眼忽然瞥见卧室的门,她骤然走了过去,看见门里地面上的一片狼藉,封凌的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里里外外的衣服几乎已经没有完整的,都被扔在地上。
季暖抿着唇,转眼见封凌在沙发边起身,像是要给季暖倒杯水来喝。
见封凌在走路时的姿势都有些别扭,很明显是疼的要命。
“你不用倒水,我不喝。”季暖平淡的说:“封凌,我和墨先生现在才是你真正的雇主,无论你和南衡之间曾经是怎样的关系,又或者有怎样的纠葛我都不管,可你是我的人,我的人被欺负成这样,我怕是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封凌还是把水倒了来,将玻璃杯放下,然后站在沙发边,抬起眼看向季暖,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可是嘴唇动了动,还是选择性的闭了嘴。
“你想说什么?”季暖见封凌的状态实在是太差了,直觉她似乎是想要自己帮什么忙。
封凌的嘴唇又动了动,好半天才勉强说出几个沙哑的字:“墨太太,能不能麻烦你,去帮我买盒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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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胃肠感冒一直没见好,昨天又吐了一回,太难受了,带病码字连续加更了多日,都是熬着夜写的,这两天实在撑不住了,三更哈。)
男人又看了她一会儿,俯首在她唇上辗转厮磨,用着又哑又撩人的嗓音说:“只有我能欺负得了你。”
季暖:“……”
瞎说什么大实话。
被欺负还不就是在床上欺负!
季暖的手机响了,白微打来电话催促:“怎么去洗手间这么久还没回来,下午林教授的课在一点,这都十二点四十五了。”
“我马上来。”季暖说完挂了电话。
本来是想直接离开,但是被男人抱在怀里,季暖直接仰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老公,你今天在演讲台上的时候特别帅。”季暖笑盈盈的:“和平时的帅不同,今天的你在一群年少气盛的学生面前,浑身都像是在发着光。”
墨景深还没听过季暖用这种直白的方式来形容过他,他视线微顿,看着她。
“这世上恐怕没有比你更适合穿衬衫的男人了。”季暖又在他下巴肯了一口:“你站在那里讲话的时候,真的有一种让人很想把你的衬衫撕开再狠狠扑倒的感觉。”
男人清俊的眉宇微挑,眸色深深的缓声道:“我今晚就给你这个机会。”
季暖的确有点要主动撩他的意思,谁让他刚才当着别人的面夸他的太太时,那么迷人!
但男人的一句话还是让她瞬间破功,脸上发烫的从他怀里逃出来就直接去开门外向走。
刚打开门,忽然就看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凌菲菲,正一脸不高兴的表情盯着季暖,又想越过季暖的身后向洗手间里边看。
“墨总是不是在这?”凌菲菲有些嗅觉敏锐的瞪着她问。
季暖走出来,慢悠悠的将洗手间的门在身后关了上:“不在。”
“不在?”凌菲菲走上前:“刚刚我还看见他离开的时候是往这边来了,这里又不是食堂的出口,怎么可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