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季暖点点头,十分配合的转身正要走出浴室,结果头上忽然被扔来一条干爽的浴巾。
“这里不方便脱衣服,你身上还湿着,把浴巾裹在身上。”
季暖又点点头,抱着浴巾就出去了。
精神放松下来的后果就是实在很想睡觉,她把浴巾围在身上,下意识的正要去床上或者沙发上躺一会儿,结果刚一靠近床边,看见被子里那鼓起来的一个大包,脑袋里的睡意瞬间就散光了。
她定了定神,打开床头昏暗的壁灯,慢慢的伸出手去,将被子掀了起来。
果然看见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安静的躺在那里,呼吸平稳的一直在睡,这种情况下还能睡的这么消停,果然是被下了药了。
见床上的女人虽然不知道究竟还要昏睡多久,但身上的衣服始终完好,一点不该露的地方都没有,而且这被子估计也是被墨景深给扔过来盖上的,连脸都没怎么露。
好歹这也是墨氏集团的一位秘书,要不是因为和安书言一起喝咖啡,也不会莫名奇妙的被送到大boss面前,终究也是个无辜的人。
季暖将被子再又轻轻的盖上,虽然将她的脸都盖住,但还是将被角上边留出些缝隙,免得把人给闷坏了。
窗外的雨仍然在下,但比之前小了些,雷声也已经远了一些。
季暖站在窗前,看向不远处的海面,直到现在她也不敢从这个角度直接向楼底的方向看,33层的高度,连楼下的花坛都看不清楚,路过的车辆都是指甲盖大小的影子。
爱之一字,果然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会让人莫名奇妙的就有了无畏的勇气,甚至将生死置之度外。
浴室的水声停下,墨景深走出来,看见季暖站在窗前正在望着正前方的海面。
男人的声音又哑又撩人,季暖听着都快受不了了。
何况是他现在……处在这样极端的煎熬之中……
季暖全当墨景深这是不好意思,心想连她都豁出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伸手过去就要扯他藏在衬衫衣摆下的皮带。
墨景深骤然按住她的手,目光沉沉的又夹着数不清的暗沉与深邃,看着这不知死活的小女人。
“监控也都有死角的,我们找个监控拍不到的角落。”季暖不想看他这么隐忍难受,主动回头看向浴室和浴缸周围的几个地方:“这里,关上灯后,还有门挡着,肯定拍不到!”
说着,她就要向浴室门后退一步,手仍然紧紧抓着他的衬衫一角,不让他退开。
在季暖刚躲到门后的刹那,墨景深低叹,没让她去解自己的腰带,反而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俯身在她唇上狠狠一吻,吻的又深又重,像是要就这样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最后他强行按住季暖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来回乱动的手,低低的闷哼了一声,切齿的低道:“你是想我死?”
季暖的手被他控制住,不能再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无比诚恳的说:“用手而己,我真的会!以前和夏甜有偷偷的看过那种……那种电影……”
眼见墨景深顷刻挑起的眉宇,季暖当即就是一副打算尝试的激动表情:“我难得有这么主动的机会!你还不珍惜?!”
“当然要珍惜。”墨景深低笑,却仍然握着她的手腕:“你这手心里的伤口虽然不深,但却是在爬上来的时候被那些金属角刮伤,这种伤本来就需要打破伤风,再又淋了雨,现在已经开始红肿发炎。”
说着,他反而来安抚她,在她额上温柔的吻了吻:“我不能冒着让你这伤口感染的危险,忍一晚就过去了,没事。”
季暖此刻无比后悔自己刚才其他都准备的充足了,却在向上爬的时候忘记准备一双防磨防刮的胶皮手套。
她看了一会儿自己的确有些红肿的手心,细细的伤口上还不时的会汩出一些血丝来。
她凝眉坐在那里,墨景深还以为她是在考虑手心上的伤,结果下一刻,季暖出口的话让男人维持了二十几年的淡定差点崩溃。
“要不然……我用嘴……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