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放心你和我住在一起,所以非要过来横插一脚。”我苦笑了一声,“没有关系的,她应该住不了多久,等他走了之后,我们两个还是能够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忍一忍吧。”
“我至少要在这里住一个月,等着放寒假的时候再跟然然一起回北京,你不要有什么想法,我会一直盯着你们两个。”王秋真听见了我说的话。
“住一个月?你怎么要在这里住这么久?”我奇怪了,“你这么有钱,应该是大忙人吧,一个月什么事情都不做,就在这里住着?”
“就是因为有钱,所以才可以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在家里待着。”王秋真跟我说。
王秋真的话我一点都不认同,有钱人并不一定代表不忙,像是小马哥,东哥,他们那么有钱了,照样忙得很。不是去这里参加什么会议,就是去那里演讲,圈子层次变高了,但是有些时候反而比底层的人更加的忙碌,只是说相对而言要自由一些。
自由并不意味着不忙。
自由不只是时间上面的概念,还有劳动强度,事物可自由选择安排方面的意思,有钱了可以选择什么时候开会,可以选择自己制定规则,这些也都是自由。
王秋真能够一个月在这里待着,盯着我和苏然,时间上这么自由,就说明她是一个吃软饭的女人,得要靠着男人的供养和忙碌,成全她富裕和时间上的自由。
这样的女人,在娱乐圈其实一抓一大把。
那些天天炫富炫旅游的女人,平常没什么工作,时间自由的很,大部分时候,其实都是男人在养着。
我还有一些奇怪,为什么王秋真说要等到寒假的时候和苏然一起去北京,苏然现在已经工作了,寒暑假对她没有多大的意义,有没有都无所谓,王秋真这么说是口误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我不明白。
“别在那傻愣着了,刚才怎么跟你说的,没看见房间里面没有床单,被套吗?去超市买两套上来,记得买了之后先到干洗店里面洗了后烘干再拿上来。”王秋真在钱包里翻了翻,没有找到现金,“我钱包里没有现金,拿我的卡去刷。”
我有点无语,不知道王秋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在我听来它好像是说苏然将第一次给了我,仿佛苏然吃亏了一样,我不配拥有苏然的第一次。
这让我心里有点不痛快,在我的想法中,苏然就该是我的,别人不能够染指。
虽然有些时候,觉得自己配不上苏然,但一想到苏然和别人在一起,心里就疼的要命。
“你睡在哪里?”我问王秋真,“和苏然一起睡吗?”
“不是有两个房间吗?我和然然一人一间就行了。”王秋真说。
“有一个房间是我的,有一个房间事苏然的。你在占了我的房间,我到哪去睡?”我说,“要不我和苏然一起睡,你一个人睡一个房间?”
“看把你美的,能有这样的好事吗?你要么搬出去,要么就在沙发上睡,就这么定了,把我的行李拖到房间里去。”王秋真瞥了我一眼,吩咐我。
王秋真选了我的房间,屋里的东西我全都搬了出来,给她腾出位置。本来是帮她收拾房间,王秋真不说一直帮忙,但至少要做做样子吧?但她心安理得的站在一旁,什么都不干,指挥我干活:“床底下的鞋子拿出去,臭烘烘的,有没有香水,屋里洒点香水,空气中一股怪味。”
“我的鞋子有那么臭吗?我每天都洗澡,是你的鼻子有问题吧?”我忍不住呛了她一句。
王秋真的毛病太多了,要是她从小就出生在富贵人家,有公主病,有洁癖,还好说一些,我也能够理解,关键是她一开始不是这个样子的,是后面才嫁到富贵人家里去,突然之间就有了这么多的毛病。
矫情。
“谁知道你在房间里做了什么事,不一定是鞋子的味道,有可能是别的味道。”王秋真话里有话,“还有床单,也拿走,不要用你的床单。”
“床单怎么了?床单我昨天才洗的,你闻一闻,上面还有清香味,这个床单拿走了,就没有床单换了。”我说。
“外面不是有一个超市吗?等会我给钱你,你去超市里给我买两床床单过来,洗了之后晒一下,我看今天天气还好,应该能够干。”王秋真说,“要是干不了,你就拿到外面的干洗店,让人家烘干,家里连个烘干机都没有。”
我将床单,被套都掀了,抱到沙发上放着,王秋真又让我将房间衣柜里的东西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