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断他一条腿或者是一条胳膊?”另外一个人问。
我还在想着怎么有人这么狠,居然想要断我一条腿或者一条胳膊,给人的感觉不像是打劫,好像是寻仇,我想喊叫,想要喊救命,但接着我膝盖的地方被砸了一下。
疼,刺骨的疼。
我缩着身子,看到两个人影从我的面前跑走,这两个人是刚才一直跟着我的那两个人,他们应该是绕了一条路出现在我的身边,袭击了我。
我忍着疼痛,一直注视着这两人,将他们的背影印在脑中。
边上有几个老人,站在不远的地方对我指指点点,没有人掏出手机报警,我慢慢的站了起来,拦了一辆的士,让师傅送我去医院。
后面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楚,等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病床上,在医院里。
我摸出手机,想要报警,但是发现我的手机屏幕居然碎了。
“你有手机吗,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我对边上一个背对着我,正给人扎针的小护士道。
护士转过身,我看到她的脸,有一些眼熟,之前好像见过,是那个小医导,她也认出我来了:“要给家里人打电话吗?”
她掏出手机递给我,我没有给家里面人打电话,直接拨了报警的电话号码,报了警,然后将手机递给她:“谢谢。”
“你不是喝酒自己摔了吗,怎么还报警?”小医导似乎觉得我有点在无理取闹。
“你见有人喝酒能够喝成这个样子吗?我是被人打的。”我说,“我的伤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大问题,腿有没有断?”
我还记得那两个人说的话,他们说要断我一条腿或者一条胳膊,我的腿被砸了一下,现在感觉到有些疼,我不知道断没断。
“没断,不过肿了,这些天最好不要走路,躺在床上休息。”小医导说,“你不打电话告诉家里面人,让他们来照顾你吗?”
“不用了,一点小伤而已。”我摇头,我不想让家里面人知道这种事,那两个人为什么会跟着我然后袭击我,我要弄明白,我不想让家人牵扯进来。
我钱包还在,里面的钱没有少,两个人肯定不是因为打劫所以才袭击我,肯定是因为其他的事,我隐隐有一些猜测,但是还不肯定。
等了一两个小时警察才来做了一些笔录,留下一句让我等消息的话就走了。
指望不上了。
我心里更烦闷了,这事估计还是要靠自己。
我挪了下身子,要下床。
苏沫带着我往市中心去,很快就进了一家酒吧,轻车熟路,我感觉她以前应该来过。
“昨天没有等到你,我就四处逛了逛,发现这个酒吧还不错。”苏沫跟我说。
我没有做声,我是第一次到酒吧,跟在苏沫身边不说话,她找了一个桌子坐了下来,又要了几瓶酒,我就坐在她身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多话。
“你是第一次来吗,怎么这么紧张,这个地方很好玩的,不要只顾着喝酒,可以四处看一看,或者是去跳舞。”苏沫将一瓶酒放在我的面前,她很开心,很兴奋。
她是属于这种地方的。
酒吧的光线很暗淡,各种颜色的射灯晃的人有些发晕,能看到不少穿着比较暴露的女孩子被人簇拥着,手里拿着酒杯,还有一些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烟,在那坐着聊着天。
所有的人都面带笑容,仿佛没有忧愁。
我只是扫了一眼就没有兴趣,对这里面的女人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其中不乏一些脸蛋和身材不错的,但太过暴露并非好事,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才最撩拨人心。
我只是来喝酒的而已,对旁的东西不感兴趣。
一口接着一口,我自顾自的喝着,这酒我是第一次喝,瓶子不大,酒精度数也不高,苏沫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管她,这样的地方她比我熟,不用我担心。
虽然不喜欢酒吧,可在这个环境下喝酒这还挺有氛围的。
“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要不我陪你喝一杯?”有女人过来,手在我的肩膀上扶了一下,坐在我的身旁,扫了眼我放在身前的酒瓶。
女人网红脸,下巴如同锥子一样,胸前沟壑很深,至少有d,骨架非常的大,让人感觉有点招架不住。
“不用了。”我摇头。
“不要这么扫兴嘛,来酒吧不就是找乐子吗,一个人喝酒多无聊,我陪你喝,等会儿还能陪你做其他的事情。”女人话中有话。
“桌上的酒不是我买的,我做不了主,你要想喝的话去问她,酒是她出的钱。”我抬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苏沫。
苏沫被几个男人簇拥着,似乎聊得非常开心,笑容满面时,不时的扬起脖子露出白皙的一抹,我看到几个男人眼中透出的光。
“这酒可不便宜,一瓶要一千多块钱,那个女人是个富二代吧,她是你朋友吗?”长着网红脸的女人看了一眼苏沫。
“她不是我朋友,她是富二代没错,但是我不是富二代,我只是一个打工的,一个月的收入才几千块钱。”我说,“所以这酒我请不起你,你要想喝去问她。”
“你是她司机?”网红脸女人有些失望。
“嗯,差不多吧。”我点头,没有解释。
“行,那你慢慢喝吧,我就不打扰你了。”网红脸女人很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