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熟知人体的骨骼关节，缩骨不在话下。

九伯的样子是不能用了，这次他彻底干瘪，比之前还要贫弱苍老。

脸上全是皱纹，眼睛浑浊的迷成一条缝，脚步踉跄的推着车摊，排到了集市的最末。

这个位置是精心算计过的。

殷妤脚上有伤，还没逛过来。

封九亘以为她想弄点吃的，摊上放了几张太宰府的早饭。

香喷喷的！

她肯定会过来的！

到时候就用这些饼和刀子交换了解她的什么山东杂粮饼！

全部算盘如上。

韩昭好奇的跟在封九亘的身后。看到他这样，彻底震惊了。

天医的伪装天衣无缝，哪怕最熟悉的枕边人都认不出来。

韩昭好几次都想冲出去帮他推车，然而，被封九亘用冷酷的眼神阻止了。

眼神中含义：你回去继续睡觉好了！别来坏我的好事！

韩昭：=a=||||

怎么可能安心的睡觉啊！

而后，韩昭终于看到穿梭在人群中的女子了。

卧槽！

发生什么事情？

情况不对劲，她为什么如此狼狈！？

老大清早的在这个贫瘠的集市上闲逛？

袖子上沾染的是血么？她的鞋子和腰带呢？

走姿好独特！居然只用脚尖走的……

不好！她过来了！

韩昭对殷妤有点心里阴影。赶紧躲到偏僻的角落里，小心肝砰砰乱跳。

他们究竟在玩什么奇怪的游戏？！

其实，殷妤已经逛了一圈，没能找到下手，啊不，是借用刀子的人。

她有点失望，突然看到又有一个卖饼的老爷爷出现在集市最末尾。

比先前拒绝她的那个还要穷苦瘦弱。

她虽然同情，却什么都帮不了。

因为，排在末尾的卖饼老者虽然带了小炉灶，偏偏连火都没生起来……

没有柴，也没有碳，目测只是来装装样子的。

这冷静的判断完全正确。

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医忘记吩咐柴火了。

急急忙忙的太宰也忽略了这茬。

于是，殷妤张望了一番，掉头就走。

封九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