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雾大垃圾站死人这个漏洞可以利用,就又想重温那种情绪上的满足。具体死人的数量记不太清了,前后可能有十三四个吧,漂亮的还是少,尤其是像艳梦那样,特别漂亮的姑娘几乎从来没有。杨建文他们说太过漂亮的大学女生失踪,很容易被人发现。
说正题,我说正题,女孩们的尸体,杨建文他们都是借邪门垃圾站处理的。关于垃圾站的事他们讳莫如深,从来不跟别人谈,自己试着问过几次也没有结果,就没再追究,那个韩菲应该更清楚。
我能坐到今天的位子,除了身上这个致命缺点外,其他各方面还是很优秀的,包括智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自己也懂,也早就明白,但干了这种事,不可能有活路。我对不起祖国和人民的培养,对不起家长和党,我认真交代问题!要是,要是还能宽大处理,或者还有来生,希望内心不会再被变态的欲望所控制,你们说我说的对吗?我是不是有病啊?
好,说正题,也许你们说的对,我就是神经病,压力太大,精神早出了问题,可是不敢去看心理科医生。
小时候是怕父亲失望,长大了是怕家人领导失望。唉,从副书记到变态,就好像做了一场梦。现在梦醒了,请政府早点判刑早点解脱。不过,听说临死前每个人都能满足一个心愿,是真的吗?
我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就是希望最后能再看一眼艳梦,和她单独相处一小会。你们不知道,那天抓着她的胳膊时,那种触摸感和她惊慌失措四处逃窜的样子,让人刻骨铭心。就差那么十几分钟,你们要能再晚十几分钟。别拉我走啊,还没说完,我没疯,我真的没疯!我不是变态,我忏悔,忏悔啊!让我见一眼她吧!
记得那是个大学刚入学的女孩,长相中等偏上气质清纯乖巧,个头162左右,身材谈不上多好。第一次见面,我比她还要紧张,动手动脚更是不敢,最后还是韩菲有办法,直接用药把女孩弄昏迷了,自己才敢下手,实现了真正的接触。可惜这种接触跟自己所渴望的不一样,反倒是女孩清醒后哭哭啼啼的吵闹,让人重新亢奋起来。
不过现在的女生思想太开放,金钱的劝慰效果又太好,接触几次后,竟变成她主动积极的找我,别说哭闹连一点不愿意都没有,搞得自己全然没了兴趣。那种渴望的感觉再也没有出现,身体里某种东西依旧找不到出口发泄。我们分析是她自身不够漂亮的原因。
那时候,杨建文和白校长在用垃圾站的项目积极申请优秀青年的称号,和雾大校长的职位,专利技术归属人的称号对他们非常重要,所以他们非常配合我的暗示,明知道清纯听话又漂亮的女大学生不好找,可还是继续介绍人过来。
接触过后,无一例外,兴奋程度只能保持在她们很不配合的情况下,一旦对方乖乖听话或沉浸其中,自己便再也找不到那种被满足的感觉。正在为这事沮丧的时候,恰好赶上女儿的学校放暑假,太太带着她回国了。同行的还有她新交的男朋友,一个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的中国男孩。女儿对他满意的不得了,每天费尽心机的打扮,穿着各种凸显身材的衣服来吸引对方的目光,而且非常不介意在别人面前秀恩爱。
这时,我才发现女儿已经长大了,几乎是天使面庞魔鬼身材,于是心中那份异样感又汹涌而出,而且特别特别强烈,强烈到似乎随时都能吞噬自己。尤其是吃饭的时候,看着那个男孩不时和女儿说话,两人如胶似漆地秀恩爱,自己的手都会微微颤抖,差点控制不住掐死对方的冲动。
有一晚,我到半夜都睡不着觉,在床上辗转反侧很久,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轻轻起床后,溜到了二楼侧卧室的阳台上,想去偷看卧室里面熟睡的女儿。但那一晚,那一晚我看到了这辈子也忘不掉的一幕。自己发现,女儿房间里传出些不大不小的动静,还伴着轻微地叫声,用手轻推开阳台上她房间的窗户,这才发现那男朋友此刻正在她床上。心中勃然大怒,想一脚踢开房门制止他们,可最终却默默在窗外观看了整个过程。
后来,寻我睡觉的太太将自己悄悄拉走,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还说女儿都已经过了18岁,这种事在国外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可值得管教。她的不在乎不代表我的不介意,女儿和她男朋友的那一幕,就像一把尖刀子扎在了胸口上,一想到这些,情绪就不受控制的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