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先走了。”边说边一脸严肃地出了大门。
果然事实要比表面精彩许多倍啊!这个案子,呵!还真是有趣呢!
总感觉池寒和这浅家怎么有点“错综复杂”呢?嗯,明天得好好拷问他!
池寒目送刘旭远远离去后,才终于发声。
“琪婶,你放心,只是叙叙旧而已。”
语气沉稳,没有一丝热度,还带着些嘲讽。
自以为交代完了,池寒便要上二楼。
只是郎有意,这“流水”却总是显得有些“多情”。
莫若琪抓着池寒右臂的力道更紧了,“希望你说到做到。”
相比刚才待客的温柔贤惠,此刻的笑容看上去依旧让人很舒服,但是脸上相比之前却多了几分阴邪。
直至远处的偏厅里传来一声呼唤,莫若琪这才放了手。
“琪婶,帮我泡杯咖啡。”
“是,浅先生。”
声音一如既往的得体大方,但是目光却格外的杵人,仿佛要把走上去的人扒掉一层皮,直至人消失在二楼的某处,她才彻底收回视线,转身又进了厨房。
“你倒是悠着点啊,别老是大大咧咧地,到时被别人坑了都不知道!”
池寒一手握着水杯,一手随意地翻阅着杂志,悠然自得的趴坐在冰凉的瓷砖地面上。
“那我能怎么办啊?”浅笑窝坐在池寒斜前方的沙发里,仰头感叹,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继续逃避?然后一辈子都待在国外,不回来?!”
是在回答,同样的也是在提醒着自己,因为事实就是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对抗那个叫做浅浩然的父亲。
呵,自己还真悲哀呢!
池寒继续手里翻阅着杂志,只是现在翻得速度却比刚才快了许多,“咳!那就赶紧嫁人!走得越远越好!”
面部紧抽,语速也有些颠簸,明明心理小鹿都快要撞飞了,嘴上却还是装作漫不经心地提议口吻。
池寒明白浅笑的自嘲,所以他想让他放松下,好让她不要老是专注于一些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