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潇潇已经再次睡着。
这之前,她曾经喊过我几次,问我为什么不进去和她一起睡觉。
我含糊其辞,说有工作要做,今晚可能要熬夜,让潇潇自己乖乖睡,养足精神明天白天和我继续在床上大战。
潇潇就娇嗔着骂我,自己却很快睡了过去,十分香甜。
看样子,这妮子真的把我当成靠山了,似乎只要和我在一起,哪怕天塌下来,她也能照样呼噜声雷动,睡他个地老天荒。
我也困得不行,实际上,我白天的时候根本没休息,费脑子不说,心情更是无比紧张,现在,随着时间推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越来越扛不住了。
抽烟,狠狠拧自己大腿,就特么差头悬梁锥刺股…
大概在半夜两点多,差十分钟不到三点的样子,天可怜见,出状况了!
一直静止不动的摄像头画面,忽然发生变化。
麻痹的…我一个激灵,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不但睡意全无,甚至觉得肾上腺素瞬间飙升到从来没有过的浓度,浑身上下每一个汗毛孔都炸开。
肌肉绷紧,内息顺着四肢百骸狂奔,要不是没心思体味,我甚至觉得这一刻,我的古武术都可能取得突破!
那个房间,我和潇潇住了两天的普通套房,大门被轻轻推开!
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心中突地一下,意识到来人绝对是高手,顶级高手!
为什么这样判断?
原因多多。
我关房门的时候用了暗劲,或者说巧劲,我下午的时候已经试过多次,只要将里面的挂链放在一个特殊的位置,如果力道运用得好,关门的时候,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能够做到门锁同时,里面的挂链落下!
也就是说,我和潇潇出来,不但锁了门,而且下了拉链,并且我曾用了三秒钟又刷了一次备用房卡,证实铁质拉链的确已经卡进槽位了!
我们的目的地当然是那间内部登记成维修状态的房间隔壁那一间,就是我让陈经理动用私权,做成某个合作关系良好的外企最新预定的包房。
由于心理准备很充分,我和潇潇的动作相当迅速,差不多只用了不到十秒钟,已经锁好这边的房门,刷卡进入那个假包房。
一进门,潇潇差点没瘫软下来,一身虚汗,冲我说,“哥,可吓死我了,怎么就像谍战片里的地下党出任务呢?哎哟妈呀,我这心啊,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呢!”
“哈哈,”我轻笑着坐在沙发上,很惬意地打量这间明显比我们之前条件好很多的贵宾套,一把拉住潇潇,将她抱在我的腿上,说,“你看看你,好歹也是在暗夜行走混了三年的大堂经理,什么事儿什么人没见过啊?这不就换个房间骂,瞧把你吓得。”
“我…哼,枫哥,人家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我不怕别人当面冲我吼,打我骂我都不含糊,可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人家从来没有过呢!”
我笑着轻轻拍了她腰肢下方的两片丰满,那对水蜜桃轻颤,潇潇身子跟着抖了一下,瘫软在我怀里,咬着耳朵说,“坏蛋,不许碰我,人家会受不了的。”
“受不了啊!”
我坏笑着,“受不了咱们就打仗呗!”
“打…讨厌,打什么仗?”
“胯下马掌中枪,吾乃常山赵子龙是也,长板坡前,直杀他个七出七入!”
潇潇没听明白我在说什么,就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气得用粉拳狠狠捶我,又将臻首埋进我的怀里,说,“坏蛋,没羞又没够,人家受不了你了…”
当然,在这个微妙且精神绷紧的时刻,我不会和潇潇那么不知轻重,非得行鱼水之欢。
温存一会儿,我让潇潇自己进到卧室躺下,拉上窗帘,打开电视看那些综艺节目,我则在贵宾套的大门内侧,紧贴着木质房门,摆好两把皮质座椅,坐下。
掏出手机,我调用一个手机app,很快,我的手机上出现一副画面---正是我之前两天入驻的那个房间。
傍晚的时候,陈经理给我送贵宾套的房卡,我曾让他给我带一样东西---配套摄像头。
这东西很简单,属于外接电源就能起作用的一种。
我故意将它放在很显眼的地方,正对着的房间大门,而我之前的房卡,换房间的时候并没有拔出,因此仍然插在取电插座那里。
那边我故意留了两排装饰灯没关,因此,房间里光线并不充足,但足够我的摄像头取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