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岛国是允许黑社会合法存在的,臭名昭著的山口组,在岛国堂而皇之存在数十年,而这些在华夏至少是明令禁止,并且不断严惩彻底消灭,这又保护了多少老百姓的基本生活权益?
见我有些出神,墨芷舞以为我被吓坏了,轻轻碰了碰我,说,“枫哥,你也别太担心,反正有我呢,别说什么赏金猎人很可能进不了国境线,就算来了,我贴身保护你,也一定让这些家伙来得去不得,把命留在华夏!”
我笑了,心中感动,搂住墨芷舞,“芷舞,说害怕吧,我还真有些怕,谁特么不惜命啊,对吧?可是我江枫也不是没有经过事儿的小白,不会因为一条地下世界的消息就会患得患失,吃不下睡不着,不信,晚上咱们宵夜的时候,你看哥一个人干掉一盆麻辣香锅。”
墨芷舞也笑了,“这才对嘛,这才是我墨芷舞喜欢的那个大大咧咧,万事都难不倒的江枫!不过枫哥,既然有人接任务了,我们还是要提高警备等级,不能还像以前那样掉以轻心,从而因小失大…唉,要是让你又任何伤害,我肯定会后悔终生的。”
我听得越发感动了,低下头,在墨芷舞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行,我听你的,这段时间和我家芷舞形影不离,睡觉都睡在一张床上。”
墨芷舞大羞,嗔道,“说什么呐,枫哥,人家才不要和你一起睡呢!”
见我笑眯眯看着她,墨芷舞却主动扬起头在我腮帮子上轻轻吻了一下,低下头问,“枫哥,你说和我一起睡…是真的吗?不会临时又变卦吧?”
哈哈,我笑了,而墨芷舞,更羞了。
这一刻,我的心情非常复杂,甚至可以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形容!
有惊讶、有害怕,有难以置信,有愤怒,更有一丝好奇!
为什么?为何我会上这样一个听着就像天方夜谭一样的悬赏名单?
墨芷舞伸手摸了摸我的面颊,说,“枫哥,你不用太担心,这些赏金猎人恐怕都无法进入华夏国境!我们黄种人和他们白种人、黑种人外貌上的差异太大了,无论怎么化妆,他们也很难不引起国家安全部门的主意。”
叹口气,芷舞又说,“还有,既然我们老大已经知道这件事,于情于理他都会置若罔闻,放任对方在华夏境内撒野!”
我打断,有些不满道,“芷舞,我在问你话呢,你和我说这些没意义!我就是想知道,有人接任务了吗?难道国际上,各个国家就能容忍这样超脱本国法律之外的异类存在?还有,悬赏杀人、绑架,不是应该由地下杀手或者雇佣兵这样的家伙接任务吗,赏金猎人抓的是罪犯,至少也是犯罪嫌疑人,他们能对我这样无辜的小老百姓下手吗?”
“赏金猎人,因为钱而铤而走险,本来就是一个界限模糊的职业!枫哥,你说什么叫犯罪嫌疑人?各个国家法律不一样,除了那些全世界通用的罪行之外,有些人做的事在甲国可能违反法律,在乙国可能就不算数,你找谁说理去?很简单,举个例子,我们国家实行一夫一妻制,要是你江枫有两个老婆,就是犯了重婚罪,要被判刑的,可有些国家,一个丈夫却能娶几个老婆,并且受到法律保护…”
我嘟囔一句,“那还有一个女人同时嫁给几个老公的情况呢。”
“对,虽然比较少见,但也有这种情况…枫哥,你被打岔,我就是想告诉你,赏金猎人对犯罪嫌疑人的判断是模糊的,并没有一个严格统一的标准,并且他们游离在各个国家的执法、安全体系之外,因此他们的做法,他们抓捕悬赏名单上的人,在很多国家其实是犯罪,是触犯本国法律,是对立面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