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什么,查普曼金盆洗手后,美国aapape电视台更为他拍摄了一部电视连续剧《猎狗:赏金猎人》,全部由真人演出。在他的个人网站上,查普曼不但大秀好莱坞硬汉的威猛形象,还把全家都包装成“猎人”家族。事实上,查普曼的妻子和孩子也的确是他工作上的最佳拍档…”
借着李查普曼的赏金猎人生涯,墨芷舞简明扼要向我讲述了这个职业凶险和蔑视法律。
“枫哥,赏金猎人与其说是一种职业,不如说是在西方个人英雄主义和利益阶层统治下诞生的畸形产物。”
墨芷舞叹口气,身子探过来,将臻首靠在我肩头,又道,“枫哥,事实上,绝大多数国家对赏金猎人这一类,都采取谨慎对待甚至反对的态度!比如我们国家,是不会允许任何人凌驾于法律之上的,因此赏金猎人在我国完成任务的情况非常罕见,至少我从军好几年,就没有听说过近十年有过赏金猎人在华夏境内抓捕乙方的案例!”
“那,这个名单代表什么?”我指着那张网站截图,“玛德,我江枫名字排在第一个,后面的数字我数数,一二三四…六个零?八十万人民币?嘿嘿,什么时候老子的命竟然这么值钱了?”
“枫哥,”墨芷舞苦笑,“不是八十万人民币,而是八十万美元!五百万人民币!”
“啊?”
仔细再看时,我蔫了,果然那个八十万前面就是美元符号,而不是人民币的¥。
“直说吧,”我咬着后槽牙,“是谁干的?麻痹的,我江枫竟然成为国际在逃犯了!而且出价这么高!是谁,谁干的?老子绝壁要挖出丫的,将其大卸八块!”
“枫哥,你别激动!”
墨芷舞索性伸手搂住我,“上面给我传过来这些截图,就说明已经引起我老大的注意,他肯定会安排人接应我们的!哼,悬赏抓你?在我们神州的国土上,想都不要想,国家是绝不允许有人挑战华夏法律的权威的!”
这番话让我稍稍安心下来,只是,精神上的些许放松不代表身体,我的肌肉仍然不自觉绷紧着。
良久,我恨声问,“芷舞,你老大说没说,是不是有赏金猎人接任务了?”
我搞不明白,为什么我江枫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卒子却能上悬赏名单,而蒋淑山他们却没有明确赏金数额?
这话可就严重了!
我愣住,什么叫最担心的情况?还有,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生死与共了呢?
就算面对乾通水处理集团,和他们明争暗斗快一百天,我也曾遇到过两次暗杀,可好像还不至于让墨芷舞这样担心吧?
我自己都没太当回事儿,墨芷舞这样几乎一年到头都在执行任务,和穷凶极恶歹徒打生打死的军人,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立即问,“芷舞,这是怎么回事?你可别吓唬哥啊,我江枫胆儿小,经不起这个的。”
将手机递到我面前,芷舞道,“枫哥,你开过红灯路边停,先看看这个再说。”
劳斯莱斯幻影停稳,接过手机。
只是当我看清楚连续几条短消息的时候,我却迷惑了。
问她,“芷舞,这是怎么回事?我、蒋淑山、李侃还有田伯光怎么都上了这个名单,玛德,还一水儿外国字,我看看…bountyhunter,什么意思,赏金猎人?”
“对,赏金猎人。”
墨芷舞寒着脸,“枫哥,你知道赏金猎人怎么回事吗?”
“不明白,不过这词儿好像挺牛逼的,有种不觉明励的赶脚。”我打着哈哈,并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狠狠捶了我一下,墨芷舞语气不善道,“枫哥,你这人怎么回事?干嘛总是这样吊儿郎当呢?人家都快担心死了,你却还…自己千度一下,看看到底什么叫赏金猎人。”
终于觉得墨芷舞的态度发生明显转变,我直接用她的手机千度。
按照千度出来的说法,赏金猎人(thebountyhunter),就是通过完成雇主的高难度任务来获得高额的赏金的高手。
顿时,我的额头有些见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