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摇头,“江枫,不是的…不是…”
我不明白她所谓‘不是的’究竟代表什么意思,沉默良久才对她说,“我认识一个女人,一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女人…她自己还是医生,但却得了一种非常罕见的病---性瘾症!”
隐去姓名,我将马昕的故事讲给空山晚秋听。
方才,我在空山晚秋体内搭建混沌小世界的时候,已经探查出她的情况似乎和马昕有些相似,但却并不完全相同。
只是,由于空山晚秋死命挣脱我的控制,我便再也无法仔细、深入追查她到底是不是和马昕一样患上性瘾症,只能选择将这个故事讲给对方听,从而令她消除掉心中的羞耻,可以向我老老实实坦诚究竟是怎么回事!
“晚秋,我曾为这名医生患者治疗过几次性瘾症,我发现,在最近的两次治疗后,她的症状得到极大缓解…我相信,只要给我时间和机会,我一定能够治好她的病,让她和正常人一样生活…”
空山晚秋看着我,问,“江枫,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我向太祖他老人家起誓,我的话每字每句都是真的,一点儿虚假的成分都没有…”
“我信你!可是…”空山晚秋的泪水再次落下,“可是,我和她根本不一样啊!”
“不一样?晚秋,到这时候了,你还不和我说实话吗?你刚才的样子,明明就是性瘾症犯了啊!在这件事儿上,我认为谁都比不上我更有发言权!”
“对…江枫,我是犯病了,我当时满脑子都是男人,特别想要做那种事儿!可…唉,江枫,你不知道,我的病和你之前遇到的那个病人还不一样,她,她是先天生理疾病,而我,我…”
“你?”我有些好奇,“你和她的致病原因不一样么?难道你是后天得的病?”
我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啊!我从来没听说,也没在任何文献资料上看到性瘾症还分先天和后天。”
“唉…”
空山晚秋长叹一声,终于定定地看着我说道,“江枫,我,我被人害了…”
如果空山晚秋是曾经的岚澜,或者是小娥嫂子,也许我会毫无顾忌做出响应她肢体‘号召’的动作,从而将这个勾人心魄的女子就地正法。
但,毕竟晚秋不是她们,而这里也根本不是男欢女爱最合适的地方。
顾不上那种温软香酥抱满怀的销魂滋味,我拼命将自己意识关注点从身体传来的异样感觉中挣脱开…
冷汗便呼呼向外冒,甚至于,我几乎能够感觉到汗液从汗毛孔喷涌而出的那种狰狞状!
说的夸张吧?其实不然!
作为从小练武并且潜心钻研过中医的人,这些日子我已经能够在运用内息的时候,熟练自如地控制自己的血液流速、心脏跳动,甚至呼吸频率也能够降到一个非常低的标准。
其实,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在古武术领域并非神话,而是古往今来,始终存在很多理论以及实践支撑!
比如,传说中的龟息术,就是发功者将自己身体的呼吸、心率、血流速度等等生命体征指标降到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程度,从而形成‘假死’状态!
因此,此刻我所谓能够清晰感觉到汗液从汗毛孔流出,绝非天方夜谭!
也许可以解释为,我江枫在这种非常奇特且危急的场合下,内力和武功可能出现某种突破。
可惜了!
我没办法关注自己体内的种种变化,只能将全部精力都集中到空山晚秋身上!
因为,我已经通过内视外窥察觉出,空山晚秋正拼命压制着其体内的某种冲动,她的意志和身体上的反应,正在做着殊死较量。
不敢怠慢,在我的喘息和她的呻吟,我的坚持和她的瘫软,这些和谐却不协调的声音、动作下,拼命将内息从一线气龙调整成两条、三条,最后达到五道!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从而,阴阳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