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天嘛,飞虫什么的,总归比较多一些…
“得嘞,我可算知道了,什么是翻脸不认人,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我冷笑一声,“要不要我再给你放回去…唉,可惜啊,怎么不咬你一口呢!”
我语带双关,恶狠狠向着大长腿的胸前高耸处看了一眼!
“草!”
顺手一会,将那具可怜的马蜂尸体向她扔了过去,“拿着,这是你的蜻蜓,收好了!”
她连忙躲开,甚至吓得花容失色,香汗都冒出来了。
一个死马蜂都把你大长腿吓成这样,要真的给妹纸你换成活物,那后果…切,用鼻毛都能想来会怎样啊!
“江队,哎,江枫…刚才,刚才是我不好,误会你了…我…”
“误会?你不好?别啊,你是谁?军方大美女,可是上头派下来的人呢!我江枫一个小小监狱管教,可不敢攀高枝啊…哎,真心不能再和你们这些人打交道了…”
深深叹息一口,我摇晃着脑袋,样子看着就那么可恨。
“啧啧!”
我不依不饶,“你的事儿,我可不敢伸手管,你们啊,爱找谁找谁,反正别找我!真特么倒霉,谁能想到打野战打到监狱来了,连命都差点儿没了,人家还不领情…”
我越说越气,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不过,还真别怪我愤怒,就今晚上这情况,谁遇上谁都萎。
“江队,江枫”
她又开始拉尾音,“是人家错怪你了,是我不好还不行嘛,你就原谅人家一次好不好?”
“原谅?”
我笑了,“要不再露一次尖尖角?我的手指当一次蜻蜓感受一下?”
哥的做派,真特么够痞的!
“你,你混…你,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我,我…”
大长腿几乎被我挤兑的要哭了!
不过,此时此刻我的内心深处却再也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思。
娘的,你们这些家伙,这些不知道从哪个石头缝子里蹦出来的假军人,害得我还不够狠吗?
要是老子现在还会被你几句话魅惑住,我特么成什么了我!
“喂,别张口闭口人家人家的,我先问问你,你大长腿有没有名字啊?难不成你就叫人家嘛!”
听了我的话,她多少有些犹豫,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或许她在想,到底该不该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告诉我她的芳名。
“你真想知道我的名字?江队,你确定?”
看着她媚态横生的样子…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我忽然没头没尾吟诵了一句诗。
“江枫,江…咦?你,你说什么?”
大长腿一愣,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脑子进水还是被门板夹了?
怎么紧要关头忽然诗兴大发呢?
“呵呵,美女妹纸,你,你的衣服…”
我动了动下巴颏,用目光示意她---注意自己的着装啊!
“嗯?”
她面露狐疑,低头向自己胸前的高耸看去…
下一刻,大长腿“呀”地一声惨呼,慌忙用手拢住衣襟。
她那娇媚可人的俏脸,早已羞得通红通红。
就像被火燎过的猴子屁股一样。
我心中嘿然冷笑,娘的,玩我?
让你玩!
说起来,这还真不是我江枫下三滥,对大长腿动手动脚。
事实虽然和我多少有点儿关系,但那口黑黝黝的锅,老子可不想背。
当时大长腿为了躲开我,身子向后猛烈仰倒,但她的那丰满的水蜜桃,却死死抵在楼梯扶手上。
这样一来,免不了上身的小西装就会瞬间受力绷紧。
再加上在小会议室的时候,黑灯瞎火的,她说不定也遇到来自女囚甚至张健、骚娘们这些自己人的纠缠、袭击…
你想啊,伸手不见五指,谁知道对面站的是谁?
保不齐大长腿还动了手或者死命挣扎过呢!
反正,现在她的西服襟袢上,那些扣子早就被拽得松动了…
而经过楼梯拐角处再次不均匀受力,那可怜又可爱的小小纽扣,早就崩掉到不知道哪儿去了!
于是,映入我眼帘的,便是那一抹雪白的玉肌,和淡黄色的
a。
咳咳,和她的丝袜可是同一个色系哦…
少了外衣那一层阻碍,更贴近皮肤,那么小荷才露的尖尖角是什么…何须多言?
“讨厌啊你”
大长腿不干了,狠狠剜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