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共东河就巴掌大点儿地儿,我估摸着,二监区的那个管教以及郝梅她们,应该很担心自己去县立医院看这种病的时候,会碰上什么熟人…
要是流传出去,性命事小,失节事大,她们恐怕没脸再在沙山女监待下去了。
我的话,直接撞得郝梅身体在空气中不断颤动。
就像,特么的那天马昕到了生理巅峰一样。
“郝队长,你不会忘了他吧?呵呵,要不要我帮你提个醒儿?”
我的话阴狠毒辣,而我摆出的姿态,就像一条伺机而动的眼镜王蛇,似乎随时都能将郝梅一口咬死!
同时,还要撕碎她可怜的女性尊严。
“不,别…”
郝梅痛苦地呻吟一声,声音低沉而寥落。
我知道,她现在算是彻底怂了。
此时,监室里的所有人都满头雾水地看着我俩,不知道我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哎,我江枫还是心善啊…
我尼玛要是将郝梅身上带着性病的实情当众道出,那…保不齐就能要了她的命!
我,总算还没做得那么绝!
慢慢转过身,郝梅的脸色如同死灰一样,黯然满面。
“江队,我,我…”
“呵呵,郝队长,你什么啊?说啊!”
我必须要让她当众背下这口黑锅,让丫的脸,被她自己狠狠踩在脚下!
“我,我说谎了…没错,当时张小琴的确和我反映过司马小乔被打的事儿,可,可我鬼迷心窍、一时糊涂,怎么就能做出这样与事实不相符的结论呢?”
“哎,不是与事实不符,根本就是彻底背离!”
终于,我笑了,笑得容光焕发、灿烂无比!
这两道杀手锏,其中一道,我并不准备用!
不但不会轻易说出口,暴露出心中所想,而且,只要我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不到一击必杀、万无一失的程度,我绝对不会向任何人轻易吐露。
提都不会提!
因为,搞不好被对方察觉出我的意图,孤注一掷非要置我江枫于死地,哥们可就万劫不复了…
那边是,王英她们私自拆封犯人家属寄来的包裹,并直接从中将值钱物品据为己有的大事儿!
那天在东河县物流公司货物堆场,我看到私自拆分犯人包裹的几名管教中,除了王英之外,就有我面前这个郝梅。
对于这件事儿,我曾经在心中盘算过无数次…
以她王英的身份,这货敢独自领着一帮心腹,光天化日之下胆大妄为这么做的可能性,直接就是零!
换句话说,在我看来,王英也只不过是个替人做事的枪,是个小喽啰。
因为这件事儿所牵扯的方方面面,太大了!
物流公司那边必须买通,不然怎么可能任由她们几个独自在堆场分包裹,却没有一个物流公司的工作人员在场?
而沙山女监的狱方高层、监区里管事儿的中层、负责检验包裹的警卫队、检验科,还有和犯人直接对接的基层管教…
骂了隔壁的,几乎一条从上到下,从内而外的特殊‘产业链’,全都要打通!
只有每个环节都不会出现意外,这种直接能判刑甚至将牢底坐穿的大事儿,才敢有人做!
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可不是三十年前的八十年代啊!
现代化监狱管理制度,难道就是那么容易被暗夜幽灵挑战的么?
正因如此,沙山女监出现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情况,才更让我吃惊---麻蛋,简直就是胆战心惊!
我甚至一度怀疑,那个幕后黑手杀我的最主要原因,便是我目击了王英等人的犯罪事实!
…
因此,就算我被逼到退无可退,就算我没办法必须要忍一时之气,向恶势力低头,我也绝不可能轻易将这一绝命王牌黑曼巴蛇放出来。
这道杀手锏,其实就跟凶猛无比的毒蛇一样,可能一口咬死幕后黑手,也可能反噬毒死我!
不过,除了这一招之外,我江枫还有另外一个足可以拿得住郝梅的地方,令其不得不对我江枫俯首帖耳,跪倒称臣的大招!
之前提到过,我在无良庸医吴良的黑心诊所,曾经见到几个沙山女监的女狱警去抓药,让吴良治为她们疗妇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