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答应你的话永远算数!”
她听了,抬起头看我,眼泪刷刷地流着,但目光里却是满怀感激。
我知道司马小乔已经听懂我的话,那就是,这件事儿狱方肯定会查清楚,而且会给清白受冤屈的一方,一个公正的交代!
就像我刚才对她说的那样。
用力捏了一下她销瘦但手感极佳的香肩,我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如果王英再欺负你,不要找你们监室长出头,那样不会有好结果,明白吗?”
她猛然抬头,满眼疑惑。
我用身子挡住身后众人的目光,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说,“找我!”
然后起身,我步履蹒跚向后退,眼光却紧紧盯着这几个女囚,满满都是威慑。
“陈监,我江枫,幸不辱命!”
我说完,挥手示意那些管教还有防暴队员赶紧进去控制住女囚,身子一栽歪,向着旁边倒了下去。
我,这一夜经历的事儿太多太多…已经心力憔悴!
耳边,模模糊糊好像传来好几个惊呼的声音。
“江枫,你怎么了啊?”
“枫哥,啊呜呜呜枫哥”
“小枫,你这是你可别吓姐啊,狱医,狱医呢?踏马的赶紧过来”
人声嘈杂,我听得不太清楚,但应该有程瑶馨、陈倩、汪监,甚至似乎还有陈监。
不过,令我最为伤感或者说心寒的是,我却没有听到,那个在我潜意识里,仍旧有一丝期盼和希望的声音,来自岚监的呼喊。
那种,我其实很想听到的,就好像是荒野中的---呼唤。
监区里的夜风好凉啊!
瞬间,我失去知觉
这个女囚的名字叫司马小乔,而且真的长得人如其名,就好像三国时候的小乔一样,姿容绝代。
她的年龄并不大,大概也就十九、二十岁上下,心智上也不像刘瑶琴那样放到油锅里炸都不带开花的。
因此,这一刻,她见识了我雷霆一般击倒她们监室长的手段,而且一会儿听我高声怒喝,一会儿又温言细语对她劝服…
顿时,司马小乔似乎有点儿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或者说有点迷糊。
一张一弛,一收一放,我就像操纵一切的幕后魔术师,慢慢将她们的情绪主导到我的轨道上。
声音再次变得冰冷,我哂笑道,“你可以不信,你可以试试看,你看看我们谁会管你?啊你试啊,现在就试!”
我一声高过一声,完全从心理上将司马小乔彻底慑服。
“司马小乔,我告诉你,刚才你们几个人一起玩自残、自杀,狱方被你们捏住软肋,怕造成群体事件,这才对你们一忍再忍,现在呢,你再看看,除了你,谁踏马的会傻到自杀?嘿嘿,也就是你一个傻帽被人家当枪使,你知不知道!”
司马小乔听了我的话,条件反射似的向两边和地上瞟了几眼,我分明看到,她的眼中忽然流露出一种痛苦、迷茫以及失望的神色。
因为,那个刘瑶琴已经昏死,两个被撞得倒在地上的女囚,手中的凶器不知道已经丢飞到哪里去了,现在双手空空如也。
而且她们好像也受了一些伤,一时半会儿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寻找凶器做出自杀状来威胁我们。
这三个已经不可能给狱方带来更大的麻烦,而除了司马小乔之外的另外两个女囚,一个显然被我雷霆一击的声势吓傻逼了,一动不动躲在墙角,好像木偶一样,连看都不看看我一眼,手中削尖的木棍,也直接指向地面,哪儿有一点要自杀的样子啊?
而剩下的最后那个呢,倒是还捏着一把也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铁条,只不过,却是不停颤抖着对着我们,根本没有向自己个儿喉咙比划的意思。
“你看到了吧?”
我嘿嘿冷笑,继续打击着她已经几乎完全崩溃的那点儿自尊和希望。
“谁,谁踏马的会陪你死?你说,你给我指出来看看!”
我狠狠盯着她,就像她是一只被我剥光了的小绵羊,随时能被我饿虎般的目光强了。
“而且,你也见到了我的动作有多快!嘿嘿,司马小乔,实话告诉你,我可是练家子,在全省都得过散打比赛第一名!我敢保证,在你有任何异动之前,我的手肯定会出现在你的手腕上,阻止你任何一个后续动作,你,信不信!”
我的声音寒冷、残暴、就像来自地狱!
我给司马小乔的心理,直接造成了一个恶魔和天使混合在一起的复杂形象。
我一边说着会公正处理,对待她,表情真诚无比,
一边又以自己强大的武力在威胁她,让她渐渐丧失了反抗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