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怜爱,甚至就是赤果果的爱意!
我顿时浑身冰凉,开始猜测郝茹和白板之间的关系。
特么不会是拉拉吧!
我一惊,还真说不准,不然凶神恶煞一般的白板,怎么会这么听郝茹的话?而且,郝姐还对我说对不起?
我有点晕乎,猜想至少两人之间绝壁不是普通关系,甚至是同性恋也说不定啊!
满脸疑惑地看了郝茹一眼,发现她也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美丽的大眼睛里,竟然闪过一丝悲伤。
特么的,沙山女监里到底还有多少魔怪的事儿呢?
我受不了她看我时候的那种哀婉,强笑着说,“郝姐,没事儿,我哪儿能往心里去呢,对了,回头见了那谁,就是白板队长,替我道个歉,好歹咱是新人对吧,要懂得尊老爱幼,嘿嘿,不能还没进入工作状态就跟老人家过不去,对吧?”
“噗嗤!”
我一句‘尊老爱幼’把郝茹逗乐了,但,紧跟着她的脸又耷拉下来,一脸楚楚动人喃喃自语道,“是啊,比起你,我们都是老人家了”
说完,扭头进了财务室,低头伏在办公桌上开始写写画画。
我愣了半天,哎,这整天和女人打交道还真不是大老爷们能干的事儿,不定哪句话没说到位,就能引起人家各种浮想联翩
“唉”
我长叹一声,使劲儿甩了甩头,似乎想把这一身晦气从身体里抛到九霄云外去。
最后,我去人事处点了个卯,算是最终走完报到流程。
真心没想到,第一天上午,还没咋地,就出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奇葩事儿!
办公楼我不想继续呆,快步向楼下跑去。
麻痹的,撞了一下就能结仇,这也算是沙山女监里特有的‘企业文化’了吧!
瞪着我,白板满是麻子的脸上开始遍布着一层黑气,配上那个硕大的翻天蒜头鼻子,豁牙露齿,显得异常狰狞。
我真心没料到,一个人,一个女人竟然能丑陋到这种状态。
如果只是丑陋,我也许并不会对她有任何歧视,毕竟人的相貌来自于父母,天生使然,以貌取人并不是我的处事原则。
但实在影响市容的相貌,就应该老老实实呆着,踏踏实实做人、生活,我相信一样会过得很幸福。
可是呢,你白板不但不知道自己天生劣势,还以此作为资本来吓唬我,那就不好玩了!
哥不介意让你知道知道,一个丑女人哪种情况下还能更丑陋一些!
我开始慢慢地活动手腕脚腕,摆出一付,咋滴,想动手是不是,来,哥奉陪到底的姿态!
输什么不能输了志气,丢什么不能丢了脸面,我并不怕她!
白板勾勾手指头,努努嘴向着楼下示意,“小子,你出来!”
说着她也不再进财务室,而是杀气腾腾看着我,那意思是,小子,道划出来了,你敢来么?
我意识到,这个女人熊并不是一个胸平无脑的主儿,显然她也知道,直接在办公楼里打架,肯定会引来各方面的不满,保不齐就要给双方处分。
我有点儿恼,尼玛的,这仇恨拉的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我不就是和她无意中撞了一下吗?至于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我也没有退路,无论如何,这一战必须接了,而且还非得打赢不可!
这时候,因为我们的喧哗,这一层不少办公室里都有人探头探脑向外张望,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并没有想来多管闲事的劝架者,甚至于一个监狱领导或者中层都没有出现。
情形有点儿奇怪!
我相信,在监狱这种地方打架斗殴肯定是违反条例,被明令禁止的,不然的话如果女犯人看到管教之间或者管教和职工之间直接拳来脚往斗得你死我活,那狱方的威信何在,还怎么震慑犯人?
可,为何白板就敢公然挑衅我,而且其他人都一个个噤若寒蝉默不作声?
难道说沙山女监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地下条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