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脑中突然浮现出宋飞舟和迟宏硕的脸,想起来他们分别时的样子,陆宸脸上热度迅速褪下,心神也恢复稳定。
趁着徐沛白放松下来,她用力挣脱他的桎梏,“你之前跟我相处久了,分不清楚对我的感情。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弟弟。你对我的只是亲情,不是爱情。”
她说完,没再看徐沛白的脸色,转身就走。
徐沛白紧盯着她的后背,阴沉的目光仿若浸晕着寒冰,手握成拳,一拳砸向木桌。
…………
徐沛柔这两天,明显感觉到自己二姐有些不对劲。具体表现在,徐沛淑不止一次出神。炒菜的时候,还经常忘记放料。
尤其是中午,每次去送饭都磨蹭半天,去了也很快就回来。
有几次徐沛柔问她,徐沛白工作得怎么样,陆宸都尴尬别过头说没问。
而徐沛白两个星期回一趟家,两人也相顾无言,互不说话。
时间长徐沛柔就琢磨出味儿了,但思来想去,他们两人的感情自己也不好出手,就放着没管。
结果时间匆匆过去,转眼冬季已到,徐沛白矿场放假,终于不再往十一区走了,开始在家里长住。可每次在家中看到陆宸,他都用让人难以忽视的目光盯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
就连陆宸做饭的时候,都觉得芒刺在背。
就在这种尴尬时刻,祁连山的第二次落败,终于来临。
落败的理由,是贩|卖|军|火。
这可是砍头的大罪。
不管宁德新现在势力又增长了多少,看起来都回天乏力,救不来祁连山。
而被祁连山推荐来的徐沛白,自然逃不了干系。虽然没有深度追究,但在档案上,已经黑了一笔。他的矿长职务也给抹了,重新回家监工去了。
陆宸刚开始还有些担心,按照任务约定,她不能告诉徐沛白祁连山还会再次腾飞,但徐沛白倒是看得很开,不仅没有丝毫下岗的抑郁,反而面色镇静,就跟之前没上岗前一样。
这让等着安慰他的陆宸和徐沛柔,都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