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snothingicouldsaytoyou
nothingicouldeverdo
tomakeyousee
whatyoumeantome
allthepainthetearsicried
stillyouneversaidgoodbye
andnowiknow
howfaryou'dgo”
这首歌听起来很忧伤,但却带着强烈的节奏感,加上迟宏硕特有的磁性却带着点尖锐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好听。
他年轻帅气事业有成,唱歌又好听,唱歌的时候赢得了一片掌声,班里小姑娘都眼冒崇拜地看着他。
而陆宸一边听他唱歌,一边趁他不注意,拉开了旁边迟宏硕的包。
……包里只有一个东西。
一把长约四十厘米的银色折叠电锯。
陆宸手一抖,赶紧拉上包链,她抬头,正对上迟宏硕转头看着她的视线。
迟宏硕还在唱,脸上依旧带着笑,但笑意却未达眼底。
那张脸在ktv明明灭灭的光线中,显得犹如吃人鬼魅。
陆宸听见了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刚好迟宏硕唱完歌,他把话筒递归给班长,冲着陆宸方向走过来,坐在他的包旁。
“你看到了什么。”
迟宏硕没看她,但说出的话明显在问陆宸。
陆宸还没来得及吭声,迟宏硕旁边的女同学就跟迟宏硕说,她有点晕,想回家了。
迟宏硕作为这里唯一的老师,自然是要送学生上车。
只是他跟着女生起身的瞬间,拿起了身后的背包。
陆宸看见他这个动作,眼皮一跳。
她见迟宏硕和女同学出了包间门,连忙快步跟了上去。
但是ktv太乱了,来来往往都是人,还左拐右拐全都是走廊。
陆宸就晚出来了一步,已经看不见两人的身影。
等她按着头上的指示牌好不容易走出ktv,就看到女生坐上了一辆出租车。